“哦为什么就不是因为化妆呢?”
月抬头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渔网黑丝的大长腿,只见月咏手里端着烟枪慢慢走下了楼梯。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不像女人吗?月。”月咏磕了磕烟枪里的烟灰,瞟了一眼月,冷冷地说道,“哟,好久不见了,两个adao。”
“什么,adao?你搞清楚了没有,我可是有大产业大公司的成功人士!”月指着旁边的银时不服气地喊道,“不要让我和他相提并论。”
银时翻了翻他的死鱼眼,慢悠悠的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月,什么叫跟我一样,我也不是什么adao啊,我可是万事屋有限责任公司的社长。”
神乐啐了一口吐沫,充分的表示了自己的不屑,“就你们那两个破店,还大公司?说出去也不嫌丢人,整天就知道睡觉喝酒打小钢珠,不赔钱就不错了,你说你们和adao有什么区别?”
银时俩眼一蹬,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死丫头,一会儿不说话能憋死你?你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神乐也不服输的顶了回去,“还工资?说的跟你给我们过工资一样,哪一次不是拿着赚到的钱去打小钢珠输个精光,你数一数你现在已经欠我们多少工资了。”
看着神乐和银时吵闹的情景,日轮和晴太忍不住内心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新八叽也在一边捂嘴偷笑,银时和神乐则是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满头雾水,一脸郁闷地停止了吵闹。
月咏还是吊着烟枪,一摆着副扑克脸。
“什么啊,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煞风景的家伙呢。”刚与神乐拌过嘴,银时的小毒舌又丝毫不停地对向了月咏。
“你也一点都没变,就像被烧过的荒地一样。”月咏毫不留情的还击道。
听到这句话的银时瞬间炸毛了,嚷嚷着就要向月咏冲过去,“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在说我的头吧,银桑的头可是bi1ibi1i长得正旺呢,才不会像某个夜兔的糟老头子一样就剩下宝贵的独苗了!”
月急忙上前搀住银时,不让他往前再走一步,“我说,都那么久没见了,别一见面就吵架啊!”
忽然,神乐跳起一脚踢向银时的腰部,“不许你这么说我爹地——”
“砰”一声巨响,突如其来的一击,没有一点点防备,你就这样出现银时捂着腰趴在了地上,浑身充满了萧瑟感,形成了一个苍白的og,“肾……我滴个肾啊……”
“银时,你没事吧!”月急忙蹲下去,将银时平躺在地上,查看他的情况。
银时双眼泛白,像是已经昏厥了过去,只是嘴里一直喃喃道,“我的肾,我的肾,我的肾……”
“看,就像我说的一样,马上他的哔————毛就会化成一片荒地,接着就是他的头。”沃日,月咏你刚刚一脸平淡的说出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