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意,银时继续嘲讽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看着你也是挺纯情的嘛,没想到你也是挺花心的嘛,又是阿妙,又是三叶的……”
月默默地站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木刀,猛地朝银时劈去,“不是说跟你没关系了吗!”
银时灵敏地躲过了这一击,朝着月做了个鬼脸,“你打不到我,打不到我。”
“刺溜”,忽然,银时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捂着疼痛的腰和屁股,往脚下看去,正是他刚刚丢下的香蕉皮,脸的画风瞬间变成了暴漫的画风,银时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月,额头布满了冷汗,他想到了一句话,用在现在在合适不过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银时眼见形势不妙,立刻朝月求饶道,“月,冷静一点,旁边还有病人呢。”
月举着木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银时,冷冷地说道,“想让我冷静,就好好听话,不然的话……”
月抚摸着手里的木刀,朝银时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银时的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立刻答应了月的要求,“当然,当然,小的明白。”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你是怎么认识三叶的?”
“这个啊,今天早上,那个抖s小鬼过来委托我们巴拉巴拉巴拉……”
听完银时的话,月细细思索着其中的原因,我说那两个小鬼今天怎么会一直缠着我玩uno,幸好两人太弱了,玩着玩着无聊竟然自己睡着了。
总悟为什么会这样做,按理说这应该是三叶篇啊,总悟应该去找土方的麻烦去了啊,为什么会找我。月苦苦思考着,就是弄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难道是……?月的脑子中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
“哗啦”,病房的门忽然被拉开了,一个身着绿色名贵和服,国字脸上显示着富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从怀里抽出了两个鼓囊囊的信封交给了月和银时,接着开口说道,
“非常感谢各位把三叶送到医院,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鄙人从事贸易业,是转海屋的老板,所以还是有点家产的,还请两位务必收下。”
“哦,对了,鄙人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三叶未来的丈夫,鄙人的名字叫,臧场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