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刚刚露面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一根杀伤力十足的箭矢击碎,这让巴里亚隘口守军叫苦不迭。
“看起来这个巴里亚隘口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啊。”
阿尼看着远处的战况,因为自己这边的战士已经攻上城墙了,虽然一时半会儿还还无法彻底攻破,但是也占尽了上风,他不太理解为什么阿图姆并没有因此感到乐观。
“你不觉得城墙上的士兵很少吗?据我们的情报这座隘口里应该有不少于四千的士兵驻守着。”阿图姆面无表情,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那就是他带来的军队伤亡情况要比对方大太多了。
大概两个半人才能换掉对方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阿尼大惊,难道在面临破城的危险对方的将领还有心情隐藏实力不成?
“天黑之前我们就得撤兵,不然不熟悉巴里亚隘口地形的情况下我们的伤亡会更大。”
阿图姆意味深长的说:“他确定我们短时间里攻不破城墙,所以他这是在打算养精蓄锐。”
“他?您知道这个隘口的指挥官是谁?”
“啊,我以前的一位副军团长,我之前放弃了巴里亚隘口就是为了把他揪出来,这个人太危险了。”
阿图姆咧嘴一笑,继续说:“过一会儿就把我们的军队撤回来吧,然后晚上派出军队进行骚扰,我要让他们睡不好觉。”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阿图姆就派出了一支数百人地军队毫不隐瞒踪迹,敲打着自己的武器和战鼓,大吼着在巴里亚隘口外面四处溜达。
一连三天都是这个情况,对方的弓箭手因为晚上视线受阻完全拿他们没有办法,最让他们感到恶心的是大白天他们都让自己好好休息,闲的没事就用黑神弩炮往城墙上射几发。
“将军,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哪怕我们的士兵轮流休息也经不住这种骚扰啊。”
这时巴里亚隘口内部,塞西尔的议事厅里一众将领全部聚集在了这里,一名年轻的将领回想这几天的经历酒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
“更严峻的是,我们士兵的士气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很担心下一次他们攻城我们的士兵还能不能打起精神跟他们战斗。”另一边的一位年长一些的将领也忧心忡忡的说。
这时的塞西尔心情复杂,他面色阴沉的坐在首位上,手里摆弄着一把匕首,轻轻的在桌子上乱划。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曾经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堂堂皇皇的阿图姆,也会用这么恶心人的战略。
同时他也被大厅里吵吵嚷嚷跟菜市场一样的气氛给气了个够呛,终于他猛的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地掌印。
同时大厅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诉苦的。而是让你们想解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