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发现了新大陆,他继续问豆包,“你看着他们的兽夹子了吗?”
豆包回忆着,然后道:“建国和四清背着很多呢,大的小的都有。”
蚂蚱把酒杯重重地一放,然后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事儿跑不了他们吗?”
豆包问:“蚂蚱哥,你是指?”
蚂蚱一指自己的伤脚道:“还记得我的脚是怎么伤的吗?我早就怀疑这事儿是四清干的,一直就没有证据,今天你看到了兽夹子,就更证实我的判断了,一定就是他下的黑手。”
豆包为难地道:“你怀疑他,可他也不一定承认啊?”
蚂蚱道:“他一定不会承认的!”
豆包道:“那不是白费劲吗!”
蚂蚱把杯中的残酒一下倒入口中,然后道:“那这事我也不能就这么完了啊?”
豆包道:“也是,换做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蚂蚱拍了拍受伤的脚,道:“我现在和他硬碰硬,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怎么办呢?”
豆包想了想道:“他们现在天天进山,显然不是为了自己吃这些野味,肯定是拿出去卖了,哥你别忘了,现在提倡保护野生动物,连狼都不让打了,他们弄狍子还有飞龙啥的,那可是犯法的。”
蚂蚱一点就透,他说:“我明白了,抓住他们卖野味的现形,就达到治他们的目的了!”
豆包道:“对呀!”
蚂蚱犹豫道:“背后捅刀子的事儿是不是有点不仗义啊?”
豆包白了他一眼道:“我的哥呀,他用兽夹子对你的时候,还有仗义可言吗?”
蚂蚱想想也对,他用兽夹弄残自己的时候己经就没有仗义可言了,他对豆包道:“你给我盯着他们点儿,掌握他们的行动规律,然后告诉我,咱们再决定怎么收拾他们!”
豆包听他这么说,就道:“你就瞧好吧!”
蚂蚱高兴地道:“看来这兄弟俩要到牢里去过年了。”说着和豆包干了一杯,他觉得今晚上的酒格外的甜。
豆包也真下功夫,几天以后,他就把四清他们的活动轨迹给摸透了,他向蚂蚱汇报道:“这哥俩,三天跑两趟山,第七天的时候由四清把野物开车运到市里去,今天是第六天了,明天他又该进城了!”
蚂蚱想想道:“这样,我去和二哥请假,就说去市医院复查,然后我就坐火车去市里,在那里守株待兔。”
豆包道:“你自己去行吗?要不我和你一道去吧!”
蚂蚱道:“不用,不过有一点儿,这事你千万别告诉二哥,和他说了他就不会让我去做了!”
豆包道:“成,我不说,不过蚂蚱哥你千万小心,别和四清照面儿!”
蚂蚱则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蚂蚱的假,请的十分的顺利,二马不仅点头同意了,还把吉普车派给了他,让豆包陪着他去,说他行动不便,不适宜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