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羊崽子的讲述,兄弟俩弄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精心的计划,又被二马给粉碎了。
虽然也叫菜墩破了些财,但是并没有让菜墩的生意受到任何的影响,这让兄弟俩十分的不快。
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如今酒楼的生意那叫一个惨淡,就连他们高薪请来的李师傅,也向建国表示了好几次想要离开的意思!
建国原本指望四清这一次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不料只成功了一半儿,并没有伤了菜墩的元气。
建国把目光投向四清,那意思是下一步怎么办?
四清呆坐了一会儿道:“反正在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要不咱们歇业一段时间?”
这也是最后的一招了,开业一天,就要多赔一天,人员,材料,各种税,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建国自然心里有本帐,但放假就要把欠员工的工钱结清,建国又是很为难,他手头之上也不宽裕了,因为他的钱,都被那个当会计的媳妇给管起来了,只许进,不许出。
四清知道二哥的难处,就把从菜墩那里弄来的钱拿了出来,让建国把欠员工的工资都结清了。
就这么的,一下午的光景,偌大一个酒楼,那走的是干干净净。
建国楼下楼上走了一圈儿,然后对四清和羊崽子道:“恐怕过几天,连一只耗子也都不剩了!”
四清没说什么,他想起了酒楼开业时的盛况,那可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的啊!那时的他,是多么的风光啊,可如今呢?大哥仅仅走了一个多月,就变成了这般光景,现实同他们开了一个怎样的玩笑啊?
羊崽子见兄弟二人满脸悲凉,就说道:“厨房还剩了些食材,我去弄两个菜,咱们喝一口。”
四清自嘲地道:“是该吃顿散伙饭了。”
时间不长,羊崽子弄好了四个菜,手艺自不必说了,那是和李师傅做的天壤之别了。不过还都弄熟了。
三个人,人手一瓶酒,也不用杯,也不劝酒,想起来就来一口。
大约半瓶都下去了,四清忽然问羊崽子,“你打算干点啥呀?”
羊崽子道:“我也没想过,现在镇企都黄的差不多了,我想烧香,也找不着庙门啊!”
四清想想也对,都不缺人,干嘛还要你呀!
他想了想,又问建国道:“二哥,你咋想的啊?”
建国这落差也比较大,上午还是酒楼的大老板呢,如今成了一个失业者。因此,他这时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不过他到是想听一听四清有什么计划!于是他问:“老三,你有什么想法吗?”
四清想想道:“咱们总要撑下去啊!如今大生意没了门路,只能做些小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