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祆拿着手中这张薄纸,十分地气恼,心想自己的一条好计,活生生地被小赵那个愚人给葬送了,放着花花绿绿的票子不要,这人脑袋一定有毛病。
越想越气,花棉袄把手中的薄纸撕了个粉碎。
四清以为他要毁灭物证,便冷笑道:“没用的,早防着呢,那不过是一个复印件,原件还在我大哥手中呢,随时都能起诉你。”
花棉袄十分的悲憷,她知道李家兄弟是能说就能做得出来的。
她强压住心头的忿怒,然后道:“你们打算怎么样?”
四清道:“很简单,收回娱乐城的股分,那个新店也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了,再有把我那两万块钱还回来!”
花棉袄没想到他比自己还狠,还阴毒,竟一点活路都不给自己留!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中升腾,她起身道:“好,李四清,你一点也不念旧情,那咱们就一点儿谈得意义都没有了,你说这些我一样都做不到,那你就起诉我吧!老娘就在家中等着你!”
说完,她转身朝包房外走去。
后面是四清冷冷地声音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花棉袄道:“我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就这样,花棉袄越想越气,她回了新店之中,她准备以不变迎万变,她赌李四清不敢起诉她。
那知这一次,李四清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第二天,花棉袄就收到了法庭的传票。
花棉袄还真就急了,她决定去一趟法庭,看李四清能无耻到什么成度。
开庭是第三天之后的事儿,九点多钟,花棉袄打扮得十分的妖娆,准时坐在了被告席上。
李四清也到了,他趾高气扬,丝毫不将花棉袄放在心上。
范庭长把本案的要点当众说了一遍,然后问花棉袄是不是用不正当的方式从原告方处拿了两万块钱?
花棉袄知道抵赖没有什么意义,就回道:“拿了!但我觉得那是我应该得的。”
范庭长见这个主要问题花棉袄已经承认,就又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犯法啊?”
花棉袄摇摇头,开口道:“他对我用情下专一,我花他点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范庭长遇见了一个法盲,他不得不解释道:“那是两码事儿,你从人家手中骗取钱财,这本身就是违法的行为。”
花棉袄却道:“我不管那些,他骗了我的感情,我就让他的钱遭罪。”
范庭长头一次遇到这么执拗的一个人。他十分的无奈,但也得再次说明,“两回事,你骗人家钱,这事儿是犯罪的。”
花棉袄则道:“我认为就是一回事儿!”
范庭长有些恼了,他道:“小姑娘,你怎么不通情理啊?”
花棉袄则道:“反正是他先对不住我的。”
范庭长不想再同她纠缠下去了,当庭宣判道:“被告骗财一事,情节真实,过程清晰,犯罪事实证据确凿,着令被告三日内返还原告二万块钱,逾期不还,将追究其刑事责任,退庭!”
就这样,这个案子结了,花棉袄成了落败的一方,望着李四清幸灾乐祸的样子,花棉袄说不出的郁闷。
她没有在法庭的屋中逗留,快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