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袄则仿佛十分疲劳地坐在沙发之上,一把操起了果盘中的一只梨,大口地吃了起来。
四清无奈,也坐了下来,掏出了一只烟,吸了起来。
花棉袄一只梨进了肚,又拿起了葡萄粒,边吃边道:“我最近就爱吃酸的,看来象是儿子!”
烟雾之中的四清还是没有说话。
花棉袄有些不愿意了,她用葡萄粒砸了一下四清的头,然后道:“孩儿他爹,你到是拿个主意呀!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把孩子生出来吧,那样的话,人们还以为这孩子是野种呢!”
四清被那粒葡萄打得一愣,问她道:“你想咋办啊?”
花棉袄向四清靠了一下,然后道:“当然是结婚了!我一个大姑娘,总不能就这么生出个孩子来吧,当然得给他找个爹了!”
四清头一回尝到被逼婚的滋味,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焦头烂额。
他如今刚和小红如胶似漆,这边又升级成了孩子他爹,这幸福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有些蒙圈了,小红,还有这肚子里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动那个心都疼。
花棉袄知道他的痛点,就继续道:“结婚就是一个仪式,你想啊,你爹给你留了一间房子,我要求不高,粉刷一下,添两件家俱,咱们各自买几套衣服,你还有酒楼,摆上几十桌,举行个婚礼,你还能挣几万块呢,挣钱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她说这些,四清怎会想不到,想不透彻呢?四清现在实在是断不了小红。
小红比她鲜嫩,比她温柔,比她更擅解人意,他如今已经中了小红的蛊,离不开她了。
之前四清曾想过,如果摆脱不了花棉袄,那就先娶了小红,然后和花棉袄暗着来往,享一下齐人之福也是一件美事。
不料想,这边花棉袄先有了,要结婚,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思来想去,他拿不出个主意来,这也花棉袄又问得急,四清就只好拖着,他对花棉袄好言相劝道:“你先回去歇着,我仔细地谋划一下!”
花棉袄见他这般说,自知他还在犹豫,就继续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磨磨叽叽的,将来让你儿子怎么看你?”
四清可不受她的激将法,他起身道:“要上顾客了,咱们明天再定。”
花棉袄无奈,只能起身,又拿了一个梨,回自己的娱乐厅了。
她刚走不久,小红便闪身进了包房,她也不说什么,就往沙发上一坐,眼泪一对一双地往下掉。
这一掉,让四清的心像刀剜的一般疼。
他把小红搂过来,轻声细雨地安慰她道:“别哭了,她就是来说点生意上的事儿,我都和你保证过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红边哭边说道:“谁信啊,你骗人,你和他没断就招惹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你弄成了这样,我不想活了,一会儿我就吊死在你这个娱乐城!”
四清心里一寒,道:“姑奶奶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你这么一做,我几十万的生意就泡汤了。”
见他这么说,小红就又道:“我也可以不这么做,但你要马上娶我,我也不要什么彩礼,你也有房子,简单刷一下,添两件新家俱,你我买几套衣服,就在你家的酒楼之上,举行个婚礼,摆上十几桌的酒席,这样你既娶了一个便宜的媳妇,还能顺便挣几万块礼金,多好的事啊!”
四清傻了,这番话,好像之前的花棉袄也曾说过,难道她们之前商量过?这女人们的思维太独特了。
四清没有好办法,只好也拖着,他对小红和颜悦色地道:“宝贝,你的想法很好,你容我想想!”
小红起身道:“明天必须答复我,否则,我就上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