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绣败退归阵,卫涛冷冷一笑,并未追击,而是长戟一指,猛然喝道。
“还有何人敢是与我一战!”
一声喝令之下,张济身后的阵势隐隐为之震动。
“该死!不用那典韦出手,这卫涛本身的实力也是如此之强!”
西凉男儿最重武勇之人,张济本来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想让张绣与卫涛单挑。
当然本来张济担心的典韦,典韦是少有能够与吕布正面相斗的人。
但如今却是想不到卫涛亲自上阵直接就是将张绣给打败,以至于张济一方士气大跌,人人惧而不敢战。
“收兵回营!”
张济也许其他的本事没有,但经历的战阵多了,这经验也是丰富得很。
知道就算自己手下士卒更多,但如今张绣受伤,再是与卫涛正面硬拼的话,那么恐怕反而是被卫涛所乘,所以当机立断就是收兵回营。
虽然这也是有影响,但这影响也不是不可以消除。
“这个张济果然也是老于战阵。”
卫涛见到张济虽然退兵,但正而不乱,甚至随时可以由退转攻,卫涛自不可能随意命人出击。
在退回营地之后,张济便是高挂免战牌,除非是卫涛强行攻打对方的营地,不然就是要被张济拖在此处。
“公达先生,这张济如此狡猾,我等该是如何?”
一时之间卫涛也是无法,只得问计于荀攸。
“若是时间拖得一长,不说长安那边事情如何,就是如今我们的后勤粮饷也是有所不济。”
卫涛领着的是一万五千大军,每日耗费的粮草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河内新占,能够供应的粮草有限。
之前也是多亏了与曹操联盟,得到了一些粮草支援,如今曹操已退,卫涛便是只能够靠自己。
这也是荀攸之前为何是提议卫涛速至长安的一个原因。
“张济会是将我们堵在这里,恐怕李催等人已经是有败吕布之法,吕布一败,长安必危,到时候我们这一军必然就是重要。不过若是被张济拖延所败,那么这一次就真的算是白走了一趟。”
说是如此一说,荀攸脸上却是带着淡淡而又自信地笑容。
“本来张济此举就算我等强攻,也要耗费不少时日,不过如今攸有一计可胜张济。”
“哦?计将安出?”
卫涛心头一喜,当即就是赶紧问道。
“我观西凉将士,虽然兵容齐整,但其实颇有骄横之气,须以激将诱敌之法将之引出,而后一举而败之。”
荀攸不急不缓地就是说道,话语之间,智殊在握。
“若是寻常骂战,那西凉将士虽然骄横,但也经历过战阵,而且还有那张济也不是易于之辈,自然难以引动他们。所以主公当先以佯攻之术,昼夜不停袭扰敌营,让其不得安生。如此就算他们不动,也不可能是坚持多少时日。”
“好!妙计!”
卫涛虽然也是知道这疲兵之计,但知道却不等于能够在这个时候如荀攸这般轻易想到,信手拈来。
荀攸果然不愧是荀攸,真乃智谋之士也!
“咚咚咚……”
阵阵急鼓响,万军奔腾来,无数士兵如潮水般涌向张济兵营。
“敌袭!”
一声凄厉地大喊,无数士兵当即就是从各个营帐当中涌出,各个是占据有利位置,准备迎敌。
“铛铛铛……”
但在这个时候,鼓声蓦然一停,转而是鸣金收兵,本来是要攻击向张济大营的所有士兵全都一顿,阻住了前冲之势,而后徐徐而退。
这一波攻势还没有是打起来就是如此这样的结束,实在是让人有些莫名其妙。
“叔父,那卫涛是搞什么?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张绣整个人愣愣,实在是不明白卫涛这样攻又不攻的架势有什么意思。
“这……我也不知,恐怕是试探我军防备如何,见到我军防备严密就退了去吧。”
张济虽然也是沙场宿将,但显然还算不上名将之列听到张绣的话一时回答不出,就是如此而应。
不过很快张济就是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当得黑夜降临,在将巡营的士卒全都安置好了之后,张济刚刚想要休息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