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用了,我和大虎都是乡里,出些小力不算什么事,年轻人不要放在心上。只是你这伤还得好养。”张老郎中又将钱塞回到了他的手里。刘玉楼看了看大虎,大虎遂道:“老爹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在客气了,以后真若发达再来谢也不晚,走——回去。”大虎搀起刘玉楼便回到了自己家里。
那黑妇见两人走了便一直等在门口,准备对大虎施以重罚。但见两人浑身尘身土脸,又带着大片的血渍时就忘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恶语毒言’她疾步走上来,拽着大虎上下左右看着问:“大虎,大虎,你咋的了,怎么浑身是血?”
“我没事,是刘兄弟受了伤,我这是蹭的。快开房门扶刘兄弟进屋。”大虎说着。黑妇拍了拍胸脯一副释然的样子,快步跑了过去把屋门打开,点起了蜡烛。大虎把刘玉楼安顿好后就被心急的黑妇叫到了自己的屋里。“怎么弄的,可把我给吓死了,你这要有个好歹的,可叫我们母子咋办。”
“没事,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大虎心有余悸的定了定神儿安慰道。
“没事那他身上怎么缠了那么厚的药布,你赶紧给我说清楚。”黑妇有些不放心推搡着大虎问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有个老婆子家家的问的那么清楚做什么?赶紧睡了。”大虎连害怕在担心这么一让自己婆娘烦有了些火气。耍赖一样滚到了床上睡了起来。黑妇虽然凶悍但是对刘玉楼受伤她也害怕了起来,不敢在多问,只是一个劲暗自琢磨两人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虎不怨对自己说。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虎就起来了,他可一夜都没睡好或者说是没睡,昨天张老爹说的话不禁让他产生了一翻联想,就是那两个兵是刚刚得胜的钦州兵,他们很可能随大部队在附近追击惨敌的。说不定离自己村子不远,那个逃跑的人要是回去报信大队人马进了村,自己和刘玉楼就要完蛋。因此他战战兢兢的趴了一夜,好歹到了天明就迫不及待的起来,打算去外面探听下情况。于是就起了个大早,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黑妇被他给惊醒了,看着大虎一反常态,黑妇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立刻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决定非得弄明白不可,就一把搂住了大虎的胳膊。“你要干什么去?”
“到外面转转。”大虎去推黑妇的手。“天还没亮,你作啥?”黑妇有坐了起来的问道:“是不是为了昨天的事,到底咋回事,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出去。”黑妇下了决心一定要问明白不说就不放手。
见黑妇不依不饶大虎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们昨天杀了人。”说话的声音非常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