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没意见,我就更没意见了,谁叫小个子已经在我手上涂了,还是伤口上。
我们几个快速的把那黑色浓汁往衣服上涂了涂,一咬牙就开始往甲壳虫堆里冲,出乎意料,那些甲壳虫真的就避开了我们,就那么亮出了一条大道来。
走出甲壳虫群时,我们已经狂奔了两三分钟,也就是说这一条通道里基本都是这种吃肉的虫子,要不是特种兵打烂那个假人,恐怕我们就都要葬送在这里了。
特种兵见我们都出了虫群后,抬手就把我们身后的一个木头假人给打烂了,顿时那种黑色的浓汁顺着那些木头就流了一地。
做好这些他才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期间我一直趴在耳钉的背上,见危险解除我就想下来自己走,却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我走的慢,拖后腿
又走出一段距离,确定那些甲壳虫不会追过来,我们这才敢瘫在地上休息。
耳钉把我放在了墙边,那个石头人和木头人之间,我一坐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一方面是因为之前被甲壳虫咬的,还有就是来自这些假人。
其他人也都围着我们坐了下来,小个子盯着我手上的伤看,那样子怎么都让我觉得色迷迷的,不自觉我就想把手收回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了过来,然后很高兴的说,“看,我说吧,管用,没事了。”
我一愣,也往手上看,果然伤口周围的黑色散了,露出红嫩嫩的伤口来,那奇痒的感觉也没有了。
“还真是,赶紧的,再打烂一个,我这身上也有被咬的,妈的,痒死老子了。”树皮也把我的手拿去看了看,然后就催着特种兵去打烂木头人。
随着沉闷的碎裂声响起,一股腥臭的味道飘在我们四周,好在之前已经闻习惯了,我也没再觉得胃里翻腾,赶紧把衣服撩起来,弄了点那浓汁就往伤口上涂。
实在是没想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甲壳虫不仅吃肉,竟然还有毒,这要是任由毒素发展下去,说不得到最后会怎么样。
想想之前那难以忍受的奇痒,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自己把自己挠烂了的画面,那血腥恐怖的,我呲了一声,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我们又喝了些水吃了些东西,这才商量着决定在原地再休息十分钟就继续往下走。
我靠着墙闭上眼睛,这一天一夜我都没合眼,真是给累坏了,迷迷糊糊我感觉到有人拉我的胳膊,转头去一看,竟然是一个烂了半张脸的女人。
一下子我就醒了过来,又是那个女人,她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我稍微有些放松的时候她就出来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跟着我。
这一吓我是睡不着了,扭头看向其他人,火把已经灭了,就只有一只手电还亮着,正照着我对面的那个石头人。
我看着歪倒在一堆儿的几个人就想笑,不是说稍微休息一会儿就走吗,这我都做了个梦了醒了,怎么都还睡着。
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这情况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