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其实我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不是圆的,这么认为只是把看到的一部分想当然了而已。
我们在这个房间里绕了一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那壁画,它竟然是遍布整个房间的,包括这房间的圆弧顶盖。
“这壁画真他娘的邪性,我越看越觉得渗人。”耳钉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眼睛不住的在壁画上来回看,我们这时候已经把大半的壁画都看清楚了,果然和之前我在巫咸族遗址看到的壁画一样,他们在拜的是一棵巨大的榕树。
我皱着眉重新把这壁画从头看了一遍,一群群人起初跟一个个小点似的,密密麻麻,往后的人有了身体,再往后有了表情,到最低端那棵榕树下的人,已经可以看到完整的样貌和衣服的样子。
“这是在朝拜,可怎么会跪拜以棵榕树。”小个子觉得很奇怪,在他的印象里,土著人是很敬畏大自然没错,但还没有见过这种大的朝拜树木的场景。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啥意思,问了他一句,他才说这个场景不像是土著人的朝拜,反倒像是一个国度,这是一个国家的人在朝拜。
我眨了眨眼,巫咸族遗址里的壁画没有这个大,但人数却不比这个少,巫咸也算得上是一个国家了,那这个应该也不差。
“我觉得有可能,之前我见过的壁画跟这个差不多,只是这棵榕树看起来比那棵要大很多。”也许是因为巫咸族的存在时间过早,比这里的人早了不知道几千年,所以那棵树才会看起来比这里的小。
小个子若有所思,一旁的特种兵和树皮已经开始在壁画上来回的巡视,耳钉则喘着气往地上一坐,说什么也不起来。
我和小个子无奈,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这么累,竟然连站着都觉得费劲儿。我抬头朝上看了眼那棵巨大的榕树,一根根树藤让我想起了那种铁线蛇。
对,巫咸族遗址里那副壁画下的根须就是铁线蛇,那这里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地下看,还好,还好,这里的地面上没有树根一类的东西,都是灰色的石板。
可就在我松口气转眼的瞬间,余光里却发现耳钉的面色很不对,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似乎很难受,连喘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
“耳钉,你咋了这是。”我赶紧蹲下身去看他,他张着嘴啊啊啊的叫了好几声,竟然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特种兵和树皮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快步跑了过来,“怎么了?”特种兵先开的口,与此同时手已经摸到了耳钉的身上。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帮着他顺气,一边在心里仔细的思索着,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立刻伸手去扯耳钉的衣服。
特种兵和树皮见我这样,也不问我为什么,也跟着我开始扯衣服,我这时还有闲心想,专业的就是专业的,连质疑都没有,立刻就帮我了,这要是换成别人,恐怕会直接阻止我要我说个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