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被严朵儿的那么一番话给吓到了,不可否认,严朵儿的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之所以相信了她的话,那是因为她一下说出了那个太空杯已经被动过的事。如果她们见我是为了再次得到我的信任,那么她们应该不会把这事说出来的,大可直接忽略不提。
再加上她之前说的一些话,结合起来仔细一分析,我觉得她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轻易相信她们所说的话。
之后,我又在顶楼问了很多严朵儿其他事情。虽然很多事情我暂时都还不确定是真是假,我根据与她的谈话内容分析,还是得到了以下几条信息:
一是,严朵儿说今天严萱儿找我,主要是想劝我不要对地狱农庄动手,因为那里面有很多人,恐怖到我们无法想象。
二是,既然她们军方已经知道了我们打算对地狱农庄动手,很可能严龙海也已经知道了。
三是,严萱儿和严朵儿现在已经全被免职了,军方正在派其他人接手她们之前负责的任务。这一点倒是刚好可以解释今天我们遇到几批人跟踪的事情。
四是,严朵儿和严萱儿是在为军情局做事,而严朵儿的父亲便是军情局里面的一位实权军官。
不过我根据严朵儿的一些话来判断,似乎严朵儿的父亲好像并没有和严龙海进行资源共享。如果严朵儿说的话是真的,我感觉到她父亲和严龙海好像是自己干自己的一样。
这到底是严朵儿父亲受到了军方的约束,还是严龙海和严朵儿父亲不和?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严朵儿故意给我透露出来的一个假信息,她这么说有可能是在故意迷惑我也不一定。
总之,我对严朵儿说的那些话全是半信半疑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只相信不到两成。
不是我太心胸狭窄,而是受骗太多,已经变得不敢再轻易相信身边的人和事。本来我以前就对身边的人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经过严萱儿的事情之后,我更加变得不再轻易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
我现在已经变得,亲耳听到的事情得看是谁说的,我才决定相信还是不相信。亲眼看见的,我也得看是什么事情我才会决定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和严朵儿的一番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我在套她的话。
她倒是好像还挺相信我的,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每当我一问到一些很关键的问题时,她虽然从不直接拒绝回答,但却总能很巧妙的避开,回答我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内容。
我也是凭这一点才看出来她不简单,因此我才对她的话都不是很相信。
不过我心里是相信也好,还是不相信也好,我都选择了暂时相信。
所以,我和严朵儿聊完了之后,还是打算去病房看一下严萱儿再走。然而,当我们一起来到病房的时候,严萱儿却已经不在了。我们问了一下护士站的护士,她们也说没看见严萱儿。
这下我和严朵儿都急了,明明先前才割腕,现在一下又消失了,我们当然担心她会再做傻事。
虽然我现在还是并不是相信严萱儿,但如果她为我做的那些都是真的话,万一她再出什么事,等她出事之后,我后悔都来不及。或许是因为刘小乔的事情把我伤怕了。
“分头找!”我有些紧张地叫了一句。
“不用找了,电话打通了……”严朵儿冷声道,紧接着便见她对着电话说了起来:“姐,你去哪里了,你可别再做傻事啊……哦,好吧,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严朵儿说完挂了电话,只见她挂掉电话之后就急匆匆地跑进了电梯,进了电梯之后,她才又对我说了一句:“我给你说的事情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严朵儿话音刚落,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她这话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叫我听她的不要对地狱农庄下手。按照她先前的话说就是,地狱农庄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那么贸然去的话,就是送死,有多少人去都是白搭。
我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打车来到林铭圳的半山别墅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到家的时候,刀疤叔正在院子里晨练,其他人都还没起来……虽然杨婉清,刘大鹏他们全都有晨练的习惯,可毕竟此时才六点多一点,天都还没亮开,所以,别墅花园里只有刀疤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