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之前我说把她包了来着。
我苦笑了一下,和妹子解释说,我和老农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事情搞大了。说包她只是为了解围,不是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
然而我的话根本就没有说服力。不是我口才不好,也不是人家妹子想太多,而是因为在我说话的过程中,老农始终像头饿狼似的盯着人家妹子看,眼睛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要是换做是我,我也不信这些话啊!
我觉得老农应该是看上这妹子了——我一开始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的。一个肯花一块钱看大胸的家伙,怎么可能主动去调戏一个胸不大的妹子,还硬是要花一块钱看她的胸?这在常理上说不通嘛!
这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脸蛋虽不算俊俏,但五官端正,眸子清明,若是花心思打扮一番,必然有几分姿色,挺招人喜欢的。
妈蛋的,用老子的钱泡妞儿,真是便宜你了!
“妹子口音不像是元兴的,哪里人啊?”
“我是镇远来的。”
也许是我长得比较像好人,而且没用饿狼似的目光看着她,妹子对我表现出了明显的信任。
“镇远……镇远是什么地方?”
“西北,中邢省那片儿。”
“中邢省……我的天,离元兴好几百里地呢,你一个人来的?”
“嗯。”妹子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岁就敢来闯元兴?你爹娘真舍得让你走啊!”
“我也是没辙了。”妹子苦着脸说,“我娘母埋的早,爹赖酒,要把我嫁给村东头的稗瘸子,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我对西北方言没什么研究,妹子说这段话的时候口音有点重,中间那段我没听明白。等听到他爹要把她嫁人,然后她逃出来之后,我才结合上下文,分析出她中间那段话说的是“她娘死的早,她爹酗酒成性”的意思。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走过来的。”妹子吸了吸鼻子,“走了一年多哩。”
好嘛,原来十五岁就开始吃这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