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抱有希望，却成为绝望，不如一开始就只剩下绝望。’
‘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小楼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看着身前的地面。
雪倩儿露出欣然之色，‘我很高兴，你愿意为我做这些。’
‘可是——下一次，不要这样！’
‘你和小雨，都是我的好姐妹！’
‘你该知道，我从来没把你们当成侍女！’
‘所以，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
本来沉重的语气突然转为轻笑，‘不过，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小楼哽咽道：是！香主！
小雨还吃惊于小楼的那些表现竟然有如此多的心思，暗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雪倩儿笑容掩去，‘也多亏了小楼，才让我对那位卫秦，看得更加透彻。’
突然，她的话停住，盯着门外。
小楼，小雨这才听见，有脚步声走来，露出警惕之色。
老纪声音传过来，‘香主！’
‘那几位香女都过来了！’
雪倩儿赞道：做得好！
‘你回去吧！让她们一个个进来！’
门推开，走进来的是绿儿。
绿儿的神色有些忐忑，不知道香楼的香主找她做什么。
雪倩儿笑道：别紧张，只是找你问些事情。
绿儿躬身行礼，‘香主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雪倩儿看小楼和小雨还没调整过来，便亲自发问：你服侍过一位名叫卫秦的太岳门弟子，老纪应该跟你提过。
‘我想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
说完，雪倩儿的脸色已经转红。
绿儿早已不似第一次那般羞涩，想了想，回道：禀告香主！
‘那卫秦十分看不起我等香女！’
‘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让我服侍！’
‘事情过后，我破身疼痛，又精元亏损，便睡着了。’
‘等我醒来，他在那里打坐修行。’
‘没多久，他便走了。’
雪倩儿问道：你们——
‘咳！你们交合的时候，他什么反应？’
谈到这等羞事，雪倩儿扭过脸去，生怕被绿儿看到。
绿儿只以为香楼在调查卫秦，可能有什么隐秘，她却不愿意多想，多问，多管。
这个时候，当然也不会抬头去看在她看来冰清玉洁的香主。
绿儿回想了一下，‘他一直闭着眼睛。’
‘好像——只有身体有反应，喘气，其他的绿儿没注意。’
雪倩儿撑着听完，‘很好！你出去吧！’
‘对了！这件事不要传出去！’
‘给她一块灵玉！’
小楼摸出一块灵玉，递给绿儿，绿儿感恩戴德，退了出去。
第二位女子进来，一般的问题，不过由小楼发问。
‘那个人不爱说话，好像也不是个急色的人。’
‘没有调笑我，也没有轻视我的意思。’
‘就是——他不懂男女的那点事儿，让我服侍他！’
··············
四位女子都走了，屋中只剩下雪倩儿，小楼，小雨。
雪倩儿想了好久，才赞道：他真得很好！很合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