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是在这正厅……”秦镛来到正厅,打算询问三人在何处吃饭,却看到秦逸跪着,气氛有些不对,就疑惑道:“……大少爷?这、这是做什么?”他走上去想要把秦逸扶起来。
“秦镛!”秦玺微怒道:“不准去管他,让他跪着,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准去管,我们的晚饭在后堂用!”他转头看向秦母,“夫人,我们到后堂去。”
“啊?老爷,这、这如何使得?”秦镛目瞪口呆,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
“老爷,”秦母刚有种爱子失而复得的感觉,情绪更为激动得劝道:“孩子既然已经回来了,也已经向我道了歉,那我们做父母的为何还要揪着不放?老爷,你快让孩子起来吧!”
“你……”秦玺恼怒的把头一偏,显然不肯说话,一旁的秦镛也跟着劝道:“是啊,老爷,大少爷主动回来看你们,就说明他已经知道错了,这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知错便好,老爷,您还是快让大少爷起来吧?”
秦玺还是不说话,比起秦镛,秦母更为着急,便心生一计,道:“既然孩子犯错,那我这做母亲的也要管教不严不责,那我便同孩子一起跪。”说着,想着秦逸身边走去。
“夫人,你……”这回秦玺再也无法坐视不管了,他转身吃惊的望着秦母的背影,秦镛急切道:“夫人!老爷,您看这……”
“娘!”秦逸阻止秦母,“您就让孩儿在这里跪着吧,这样也能让孩儿心里舒坦一点,您身体不好,千万不能如此啊!”
“孩子别怕,有母亲在这里。”秦母显得很决绝,她温柔的抚摸着秦逸的后脑,又转头眼带怨愤的看着秦玺,“母亲就是要让别人看看,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来,这做父亲的却还要罚他跪地,我倒是要让陈州的百姓们评评理,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
别看秦母平常事事顺从丈夫,但要论起保护自己的孩子来,她可是斗志十足,一些平常不敢说的话现在却都毫不犹豫的讲了出来,而且没有丝毫畏惧。
“你!”秦玺气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这成何体统啊!我秦家在陈州是名门,若让外人看到了会被谈论成什么样?!你没听到是他自己要跪的么?还不赶快起来!”这次,就是平常威严赫赫的秦家家主都无奈了。
“这哪是孩子要跪的?”秦母为秦逸力争,“若不是你这刻薄的爹,孩子能跪在这里么?几年里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日子,本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好好吃一顿饭,可现在都成什么了?”
“你、你简直岂有此理?!”秦玺恼怒在母子俩面前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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