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他就是言,只有他和哥,才会关心她。他可以跟她联系了,但还是喜悦只之中带些慌张。无意中,他光荣地从联系人的唯一位置移到了黑名单。
言对暖辙说:“我发消息她都不回,是不是把我移到黑名单了?”
辙:“恐怕是的。先想办法把她接回来吧,你打算怎么准备?”
“她走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暖心的成绩才最令人担忧。在国外,英语不好。上课老师讲的基本上没听懂,最重要的是15岁就留了两次级,才读初二。
暖母一直悄悄监视她,看到她的成绩实在忍无可忍了:“放暑假的第一天,订回国的机票。”
而另一边,正在开开心心的在逛街呢。在美国的这些年,若不是暖母给她安了个管家,再有钱也没用。
也许,是她自作多情,她相信他喜欢她,却从他的冷淡中,感到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一人走在绿荫下,孤独,无助。忍不住,抱着双膝大哭。她没人能依靠,只能靠自己。在美国经历了那么多,不舍而又欢喜。
她终究会离开啊!
“你怎么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走来,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暖溪什么也没说,却仍有些得到安慰。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
“你是谁?”
“梦露·爱丽丝·弗兰特。”
“你好,梦露。”在美国待了三年,总还是会分辨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