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她那副可恶的嘴脸,羞愤已极,可身体却像中邪似地失了控。
那个刚承受过一轮的女奴因她的突然闯入而惊慌,放开了纠缠着帝君的手。傻女帝却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个妖精打架果然好,我最爱看西狄人跳舞了。”
“陛下,这,这不是西狄人跳舞……”女奴吓得不敢抬头。
“不是跳舞?那是什么?”女帝的眼更加明媚,吐出嘴里的葡萄籽,又往前凑近了些。
“这……这……这是你们东夷的伏羲女娲之道。”女奴只好编着混话哄着这傻子。
“那好,那好!”不料傻子却更加兴奋,“帝君哥哥说我是蛮子,不明白道理,我也要学这伏羲女娲之道。”说着,竟然坐到了榻边,更加仔细地欣赏,还往嘴里又塞了颗葡萄。
鸿煦跨在女奴身上,不能抽身,痛苦地咬着牙。迎面却对上傻子那一对乌溜溜的眼睛。
“看什么看,滚开。”他努力挤出一句唾骂。
傻子是不会吃亏的,受辱的永远是明白人,他竟到此时方才想通。
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控制住身上的炙热,找回了些许理智,推开那个女奴,扶到枕上大口喘着气。屋外浓烈的桂香搅得他更加憋闷,也提醒了他。
难道是那女奴身上的熏香有鬼?
春宫看得正起劲的傻皇帝见他骤然不演了,不由扫兴。丢了手里的葡萄,凑到他面前,也不管手上黏腻的葡萄汁,好奇地伸出一根指头,顺着他布满汗水的胸膛向下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