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丫环轻轻的敲了敲门,提醒了一下。
“进来吧!”萧一芯郎声说道
“是”丫环进来了后,就开始着手铺被子整理床铺。
萧一芯没有再说了,拿起两茶杯,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水,然后拿起来,浅尝辄止。
没一会,丫环理完床铺,弯腰一理抱着原来的红被子出去了。
“然后呢?”秋歌知道结局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并非喜剧大团圆。
“结婚后他们很恩爱,很快就生下来了我。父亲也托爷爷的关系,从一个微不足道小官做到了额朝堂上微不足道的小官。”萧一芯又拿起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可惜,好景不长,他当上官后愈发热爱权势。不断结交权贵,频频流连于酒楼花巷之中。常常夜不归宿。直到我五岁那年,他提出了要纳妾,还要在府中蓄养一些姬妾。我母亲实在忍受不了与他大吵了一架,那夜我就躲在床边,吓的发抖。这么多年我始终忘不了母亲那种悲痛,绝望,无奈的眼神。我母亲性子柔,她毫无办法,只有默默忍受。没过多久,父亲就纳了一房小妾,一直空着的房间也多了许多女子的声音。父亲也不这么来母亲这了,我母亲就整人郁郁寡欢。”萧一芯有些伤神,顿了顿。
“你母亲是因此病死的?”秋歌感叹着人生二字。
“不是,她是死于病痛,但主要因为意外。”萧一芯摇了摇头。“我娘临死前,给了我一把匕首。她对我说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便是太软弱。她给我这匕首的意思就是让我别像她一样,软弱可欺。希望我能心有一器,刀锋暗藏。所以从小我就一直把匕首带在身上,既用来护身,同时也不断的告诫自己,还有回忆娘亲。”
“我只听过君子不器,没想到你娘会这么教你。”秋歌惊讶了。
“君子不器,何意?算了,我又不是君子,只是普通女儿家。”萧一芯。“我娘就是心太软,临死前居然还让我原谅我父亲。”
“你原谅了?”
“嗯,毕竟是我母亲的遗愿,而且他还是我父亲。还能怎么办?”萧一芯很自然的说。
“这么轻易?”秋歌无法理解。
“嗯,不过父亲他我原谅了,但一些别的人终归要为我娘的死付出些什么”萧一芯一向温柔的目光一下变得尖锐起来,像一把出了鞘的匕首。不像刀是因为他比刀更小,也没有刀的霸气。却也更善于隐藏,充满了危险。
果然她娘临死前的教育很有用,在萧一芯温柔的内心里有了一把匕首,暗藏刀锋。如果秋歌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妾应该是非自然死亡。甚至他父亲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是她的手笔。果然黄蜂尾后秋歌打了个寒颤。
“你想到了什么?”萧一芯看着秋歌的脸问道。
“你父亲这么多年都没孩子是不是”
“不是,那是他自己的问题,我只是让几个该死的女人早点上路而已。”萧一芯白了秋歌一眼。
“”几个,秋歌还以为只有一个。
秋歌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把里面的水一吟而尽。然后望着萧一芯说道“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