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箭一穿着战装进入了之前为男人辩护的律师家中。
箭一走到大厅:"律师,在吗?打扰你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此时律师才知道家里有人潜入了,赶忙起身走到大厅,当他看到箭一他很吃惊,他捂住自己张大嘴巴,眼睛瞪的很大,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他知道眼前的人应该就是惩罚者,因为他拿着弓。
箭一:"律师,试着~让自己冷静一下,我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些问题,问完立马就走。"
律师抚摸着胸口,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套吸气呼气后,律师总算是面带微笑:"你问吧~"
箭一:"那个男人来找过你了?"
律师:"是的,他也才刚走没多久。但是你听我说几句,他是一个好人,只不过生活给了他变坏的选择。当我第一次了解了他的情况时,我选择了免费为他辩护,我以为我能延伸正义只是满腔的热血与期望还是败给了资本~"说完摇摇头叹了口气。
箭一:"律师,那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律师回想起男人对自己描述的画面。
那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晚上,那天是男人女儿的生日。车上装满了商品和礼物,一家人的幸福在女儿的呢喃中填充满了小车,她说:"我的愿望是爸爸变年轻,那样就不会长胡子了,我贴着他脸时就不会扎我了。"她还在商场让妈妈给爸爸挑了一款剃须刀。男人一想到女儿生日还为他买礼物,他想着没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此时路上的车子并不多,男人万万不会想到,对面的跑车会无视红绿灯而且还是超速行驶,当他发现车子向自己方向驶来时,已经无法躲避。车子从侧面向他撞来,一路把男人的车子推着走直至撞上了路边的柱子,男人当场便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他看身边其他病床上没有家人的影子,他赶忙叫护士。护士过来看到他醒了,便通知了主任。主任带着满脸的遗憾走到他床前,摘下帽子和口罩,双手交叉放在肚子的位置,缓缓的弯下了腰。主任:"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没能挽回你家人的生命,请节哀。"
男人:"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他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他不敢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带我去!我要见老婆孩子!"
主任给护士使了眼神,护士带着男人来到了停尸房。男人赶忙上去掀开了白布,第一个床上躺着的是他的老婆,他崩溃了,连忙掀开了剩下2张白布。"不,不可能,不可能!"男人说着连忙后退,他退到墙角瘫倒了下去。此时已经无法描述他的悲伤。护士在一旁看着,也着实揪心:"先生,这事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您请节哀~"她知道他此时有多痛苦,说再多也没用,便退了出去,给男人腾出一个空间和家人最后独处。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起身给了家人每人一个吻,然后缓缓的为他们盖上了白布,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门,回到了病房。过了几分钟,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也就是肇事男人的父亲—江。
江:"张先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就不得不让自己接受。对于我儿子的行为,我感到非常抱歉,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再有一个家庭被毁了吧。这里有一大笔钱,希望你能不追究这事,能放过我儿子。这钱,够你潇潇洒洒的过完一辈子,也完全够你在组建一个新家庭"
男人只是低头着任他继续说下去,他只感觉可笑,只见他抬起头满眼怒火看着他:"你们以为钱!是万能的吗!它能买到亲情吗!它能换回我的家庭吗!失去了他们,生活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作为一个父亲你会不知道吗!。我现在只想让你!儿子付出代价!"男人嘶吼着,他恨不得肇事者立马去死。
江:"我放弃了几单大生意来亲自见你,只是希望你能想开点,希望你能识趣,我可是好言相劝,别给脸不要脸,你要知道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
男人:"给我滚!滚!"
江:"好~张先生,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男人:"快滚,我一定会让你儿子付出代价的!"
十天后,男人向新城最高级法院提起了诉讼。
本来出事段有监控,只要监控一调出来,这场官司就成定局了。万万没想到,警方说出事时段刚好监控坏了,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男人说的话,连其他物证都被做了手脚而人证也全被买通无法证实男人的话。法官也因为原告没有任何证据就直接宣布了被告无罪,连给男人这边解释的时间都不给,匆匆结了庭。
箭一:"那他离开时,有没有透露什么消息:比如接下来要去哪里要干什么或者什么其他暗示。"
律师:"张先生离开之前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一个东西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那么就要重置或者被毁灭。"
箭一听到这话已经大概知道了男人要干什么。
回到十小时前,江在媒体面前发誓要让凶手付出代价,而且他希望惩罚者能够出面去惩罚凶手,如果能杀了他更好。
箭一他也是看到了江的发言才决定要来调查这事。
另一边,男人已经开始在法院四周布置炸弹。男人叫张信才,本身研究从事的工作就是火药这方面,所以他用货车上剩余的钱购买了炸弹原材料制作了一个超级炸弹,而且购买了许多中型炸弹。因为此时是凌晨,所以并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男人布满了炸弹后拿着遥控器来到法院正前方。看着这雄伟的建筑,神圣的图案,他只觉得讽刺,他没有看见它散发的光明。而此时箭一也赶到了,他来时带上了灵犀改造的箭,能够干扰炸弹遥控器。
箭一此时还相信着男人内心的善能够重新苏醒:"张先生,等等!你大可不必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