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很巧,哑文是在东汉时期当时哑子所盛行的一种简字暗号,这种暗号通常简简单单的一个符,基本上就能概括好几段话。我们自然也是非常震惊的,因为古人的智慧结晶真是非常庞大。
洪官慢慢地说了起来,哑文其实流传到现在的时期已经不多见,因为在时期就基本失传,而且据说当时为了防止哑文被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给用了,在鸦片战争前期,哑文就作为其中一种暗中交货的暗符语言,搞大烟的哑巴,其实最难搞定。
至于他为何会知道这个哑文,因为他的祖上曾经也是个哑巴,用的就是这种符,还留下了两卷抄书,所以就断定,这应该就是跟他祖上所用的暗符一致,虽然学过几个符,但也能大致知道其中的内容,只要编排一下即可。他翻了几页,也就开始说了起来。
最前面的一页这本笔记的主人有这么写到一段:“队里出现内贼了,老洋虽然已经找到,但死了,因为我们走得匆忙,也就没好好葬他,所以随便压块石头把他沉在了河底。我也只能跟老泰和其他人去往下一个猜测点。
洪官接着看,之后摇摇头,皱着眉:”不行,我也只能读到这,如果还想知道整本笔记的,我就必须回去查阅抄书解密才能知道。”
爷爷听到这里,顿时心想不对,再拿过他手里的那本笔记仔细看了起来,速速翻完整本,发现都是那些符,根本就没有汉字,接着挠挠头看向了沉睡的泉阳。
其实我也发觉到了爷爷的困惑,泉阳就是看了那本笔记之后,带着我们往墓里前进,不过他怎么会懂这些符呢?
接着我们讨论了一下刚刚洪官的翻译,看来确实有一个盗墓团伙,因为笔记里翻译出来的老洋老泰应该指的就是死在河里和狮山墓里的郑洋和郑泰。但现在这2人死了,没有线索去查出其余团伙。
当然我们比较关心的,还是笔记里描述的那个内贼,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洪官接过那本笔记就跟我们告别,剩下的工作就由他们去做,当然,眼下之急肯定还是先找到二叔,爷爷自然是放心不下,因为二叔已经是黄浩雄那边的人了。
我们一家子都睡不着,过了一个钟,快凌晨4点,爷爷纠结着怎么潘子还没有回来,就喊我上二叔家瞧瞧。
我当然是满脸地不情愿,上楼随便穿了件大衣,就急冲冲喝了口热水,往二叔家里赶去。
一路上我一步做三步,摩擦摩擦,在这凹凸不平的路上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的问题太多了,其实还是那张纸条排第一,那张是爷爷写给我的,让我不要相信他,这指的就是二叔吧,但为何爷爷不直接当面告诉我好一些,还需要写个字条再塞我门缝下?嗯,不理解。想着想着,也到了二叔家楼下了。
他家门前的灯亮着,我推开了大门的铁栅门,就看到二婶和潘子这两人在恶狠狠地对骂,我看到这情景当即都呆了,不过我也大致理解,因为他们两早就不合,原因就是二叔和潘子这两爷爷的儿子,爷爷对潘子的培养会比较多,何况潘子只是个被从海南领养回来的,你说这哪会不眼红。
不过事一码归一码,我二话不说就是上前给他两推开,免得待会打起架来。我力气小,单拉我婶一个就够呛,正在我不知如何的时候,一个飞腿黑影直接从我面前踹过,我来不及回头,那一脚已经踹在了潘子身上,他发出了一身闷响,然后就摔出很远,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
”他奶奶的,连我都敢踹,我今天就替你爸教你做人。“潘子赶忙一个侧翻上来,吐了口蹭到地上的灰,开始了他的格斗式。
而刚刚踹他的,没有别人,就是我二叔的儿子阿德,就是跟泉阳高中同班的那个,我的二哥。
只见我的二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一身运动衣和运动裤,抹了不知道多少发蜡的大背头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这跟他戴的那个白框的眼镜显得根本不搭。他用他的大拇指测试了下嘴唇,然后摆出李小龙似的招牌动作。
未等站定,恼羞成怒的潘子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给阿德一个直拳,这招先发制人老早被他看穿,他一个撤步避开,当即用一个高边上头来回礼,怎奈潘子料事如神,早用他的胳膊挡住了这个高边腿,然后顺势一个侧翻,把阿德甩飞了开,果然他的体操不是白练的,他在空中回旋了两圈,然后用前脚掌漂亮落地,看得我目瞪口呆。潘子一看没用,就朝二哥猛地一跳,继续用他强壮的大腿给二哥一个侧踹,心高气傲的二哥怎么会善罢甘休,他也用一个完美的侧踹腿来接应他的攻击,这一下直接把潘子踹飞了好几米远,两人都后退了好几步。
一阵风吹过,我和婶缓过神来,赶忙把他两推开。
”你丫继续来,我再跟你比划比划。”潘子吼到。
“就你,再不小点声,睡觉的人起来吐口水淹死你!”二哥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