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发愣,瞅向晃着手电的万叔,心里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万叔啊,万叔,您这一声老黑叫的可真亲切,它要知道你叫他老黑,万一活过来给我砸死,那我不是死的太冤了吗,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也不能让万叔看扁了,我忙回复。
“不清楚,等我瞧瞧,再告诉你啊。”话一吐完,展示我男儿气概的时候算是到了,此时的我心里开始默默的说着,黑哥啊,黑哥,你可千万别在我这边啊,虽然您只是个石像,但我也实在不想跟您打照面,自我安慰结束后,我开始踏起了步伐,打着灯光贴着墙继续向右行驶着,看着墙上爬满的葛勒蔓似乎诡异的气氛又加重了许多,我贴着石壁走着未走完的宽度,如果我想找到那座黑无常石像,就必须走完宽度,在跟万叔一样靠着墙壁走长度,唯有这样才能准确的在这黑墓室中找到它。
这时候的我,仍旧不愿跟黑无常打照面,想着这宽度若是还能在长一些该多好啊,可事情就是这么不如人意,你越不想接触的东西,那东西就越会找上门,到了拐角处,我回头看了看万叔,他的地方依旧是闪着微弱的灯光,白无常石像也稍微小了一些,光线只不过是比刚才暗了一丢丢,看样子宽度要比我想象的窄,估计宽度也就四十米到五十米之间,我在拐角处犹豫了几秒,又看了看满墙壁的葛勒蔓,感觉葛勒蔓有些密集起来了,不过说来也怪,这葛勒蔓为什么没爬满地上呢?而是只爬满了壁顶和墙壁呢?难不成这些葛勒蔓有自己的倔强吗?
我拿着手电照了照壁顶,发现壁顶的葛勒蔓也有些密集起来,就像这些葛勒蔓的生长在了壁顶上一样,具体这些葛勒蔓来自哪里,还不好下结论,除非学老中他们点一把火,没准能照个通透,进了墓室以后手电的光就像受到了干扰,总觉得不是很明亮,拐过墙角之后,我追着对面万叔的平衡线,慢慢的贴着墙壁向长度摸索着,此时的我明明已经放慢了步子,但不知为什么和万叔的平衡线仍然以每秒一米的速度缩减着,眼瞅着马上要追上万叔的平衡线了,我急忙停住步子,向我左侧四十五度的地方照射过去,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此时不知是我跟的距离不够,还是我这边根本就没什么黑无常石像,但现在已经一步也不想走了,我呆在原地看向对面的万叔,正准备放松张嘴说没有的时候,就听他说。
“我靠,老黑果然在你那边,一个大黑影子晃了一下,再走一步,就一步的距离你就能瞧见了。”
听过万叔的话,我不仅不想往前走,反而有些想退几步,我这时对自己说,王不二你要是敢退,就丢人丢到家了,不就是个石像吗?又他妈不是什么活物,怕个毛线啊,还真别说,我自己给自己这么一通臭骂还真起了作用,鼓足了胆子,一个步子就迈了过去,和万叔说的没差,果然就是一步的距离,石像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没见到这座石像之前,我确实怕的生了满背的汗,可当看见以后发现并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那么诡异,只不过在周围诡异气氛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神秘罢了。
和万叔刚见到白无常的时候相同,我见到的也只是背面而已,不过在背面这里我算是尝到了甜头,莫名的胆量上升,丝毫没有因为要见到黑无常正面而产生畏惧感,也许是刚才万叔剧透的太多,已经把石像正面的画面描述的不离十了,才让我的脑中提前为自己铺垫好了画面,既然不怕了,也不再犹豫,带着万叔描述的画面,我就探头瞧了过去。
果然还是我太年轻狂少啊,虽然我做好了准备,但黑无常石像的正面依旧把我吓得不轻,手电筒差点被我一甩而出,我攥紧手电筒后又向黑无常石像照射过去,栩栩如生的面部如同活的一般,如果不是它身上石头的颜色出卖了它,乍一看就像真的见到了活的黑无常,狰狞的面部表情几乎都要扭曲了,我甚至都不敢用眼睛直视黑无常的眼睛,生怕被它吓得晕厥过去,右手紧攥着一根类似人骨的棒子,应该是万叔说的哭丧棒,左手则拿着铁链子,就像随时都会索我的命一样,黑无常的石像双目斜视壁顶,如同壁顶上就隐藏着它们要镇压的东西,为了进一步确定万叔那边的动向,我问他。
“万叔,你那里的白无常是不是也斜视着壁顶啊!”
他摇摇的灯光回我:“对啊!就跟壁顶有什么古怪一样,死死的瞪着,样子凶极了。”
我问万叔:“看样子并不只是简单的盯着壁顶啊,这壁顶之上,定是有什么邪门的东西。”
万叔听闻我的话,大叫道:“有什么邪门的东西,看看便知,没准是墓主人藏的宝贝也说不定,他怕宝贝被人盗走,就放了黑白无常在这看守,要真这样的话,那不就发财了嘛!”
我总觉得没他想的这么简单,便对他说:“别总想着钱,当心有钱没命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