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里浮现了一抹泪光。
眼眸有些空洞。
【看来上官澈真的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把你养的太天真了……】
……
【你真是蠢的可以！】
……
“…………”
流儿眨了眨眼，强行压下心里的酸痛。
随后，她才抬起头来。
“为什么？”
“为什么？”顾寒野冷嗤了一声。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脸。
眼中浮现了一抹冷意。
“流儿，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还跟我装傻充楞？”
她派人调查他的时候。
他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也知道流儿什么都知道了。
顾寒野紧盯着她的脸，语气颇有些惋惜——
“要怪只能怪你是上官澈的女人，我唯一能利用的人。”
“你也别怪我，你不是……也让我失望了吗？”
她回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过。
可是最后，不还是反悔了？
从来没有人在利用他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