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儿的眼睛依旧是红红的，动了动唇，所有的质问都堵在了喉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抬起头来，深深地凝视着他。
“上官澈。”
“嗯？”
上官澈目光幽冷的看着她。
眼里充满了疑问。
流儿咬了咬唇，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
才下定了决心开口，“你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比如……杀别人全家。”
“有人跟你说什么了？！”上官澈的声音冷若冰霜。
阴鸷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有没有做过？”
“我……”
流儿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
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阴冷的看着她，里面仿佛夹杂了无数的刀子。
恨不得她下一秒就被凌迟。
“我做了个梦。”流儿僵硬的转移开话题，“梦见你杀了别人全家。”
“我害怕……”
她眼也不眨的说着谎。
上官澈低眸，冷漠的盯着她。
“我是想杀人，我想掐死你！”
“……”
流儿的脖子缩了缩，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先生，小姐。”
霍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上官澈立刻勒令流儿躺在床上，不让她乱动。
冷笑出声，“为了个梦把你摔一跤，你可真有本事……”
“……”
“意外，意外。”
流儿偏过头，掩盖了自己心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