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侪穿上衣服就出院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是那个狗屁医生打的麻醉计量有些大了,现在他的双腿还在发软。
在医院输液无非也就是给输个葡萄糖还有氯化钠啥的,还死贵死贵的。
一出医院门口站着老些个人,什么士农工商、五行八作、僧门两道、回汉两教、诸子百家、三百六十行。
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挎剑的、卖煤卖炭的、卖米卖面的、推锅卖蒜的、卖烧饼油条、买茶叶鸡蛋的。
嚯,这些个人啊。都围在医院的门口。
“这就是那个差点被割肾的那个,长得还可以啊。去夜场当个服务员也比卖肾强啊。”一个路人甲一脸鄙夷的看着费侪说。
“这不肾七又出来了,估计是去给女朋友买肾七没钱吧,现在的小伙子啊,就知道显摆。”一个路人乙大妈同样一脸鄙夷的看着费侪说。
“你们知道什么,他一定是看着夜场招聘男公关的广告去应征的,最后才发现是个骗局。”一个路人丁大叔和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的表情看着费侪说。
之前有过一个不知真假的传闻,就是许多诈骗团伙张贴招聘男公关的广告,然后诱骗年轻的男性前往,实施器官盗窃的罪行。
公关这个词都不陌生,是干什么的都心照不宣了,所以说费侪去应征男公关的话里面的讽刺意义也不用细说。
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是看了新闻过来瞧个热闹的。
鲁迅有一句说说的非常好,中国人是一个非常好的看客。喜欢各种围观,即使被围观者被扒皮抽筋断骨头。只要和自己没有关系,就会在一边像看戏一样的去叫好喝彩。
换句话说那就是:围观又不犯法,说你两句又不犯法,你能拿我怎么招。
“好了好了,都散了,都散了。”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爷拎着橡胶辊走出来对那些围观的人大声说。
可是没有人理会那个保安大爷,依旧在那里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好像他们都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一样,一个个的嘴脸让人有些想骂娘。
或许只有被人围观的时候才能体会现在的费侪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灰头土脸的费侪又折回了医院之中,因为外面围观他的人已经把路封死了。如果出去只怕会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去我们休息室坐一会吧。”一个柔弱文静的声音从费侪的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刚才给隔壁病床打针的那个穿着短裙蕾丝小的美女护士。
费侪有些脸红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不好吧?”
那个美女护士俏皮的说:“你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还真是没有。”费侪不好意思的说。
“跟我走吧,刚好我换班。”
这是一家大医院,护士有专门的宿舍。就在住院楼的隔壁,方便她们上下班。
跟着漂亮的小护士,看着曼妙的身材一路yy,费侪早就把刚才的耻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小护士掏出药匙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