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的进来,在固凉寂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固凉寂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眉毛和眼睛也是。
营帐被风吹起来,报信的人退下。
“明日辰时开战。”
姞于归在把玩药瓶,听着一愣。
汪洋与问道:“对方战书到了?”
姞于归继续把玩药瓶。
固凉寂回道:“是武林营中传来的消息。”
话不用多说,帐内的人都懂。一批训练有素的暗卫早就潜入武林军营当中。
汪洋与不由得担心:“可靠吗?这厮也太不君子了。”
“那些人都是我袁家军,虽不能手刃贼人,但绝对可信。”袁良铁骨铮铮拍胸脯保证。
固凉寂点头,“有劳袁大人了。”
就听得有人云淡风轻地讽刺了一句:“所以这市朝营内的细作想来也不少。”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姞于归把药瓶子扔给袁良,“今晚找几个可信的人暗地里好好查查,是只老虎也给养着,将来钓只更大的和兄弟们一起分了吃。”
“那这瓶子里”
固凉寂走过去打开来闻了闻,“外伤药。以防被老虎抓伤外敷用的。”
“公子和小王爷说笑了,不过是些蝇营狗苟、鼠蛇之辈罢了,哪里能用山中之王相提并论。”
汪洋与想来要展示自己腹内的诗华,便摇了摇头,“蝇营狗苟、鼠蛇之辈是朝中那些,并非这军营里的。”
几位年纪略长的参将听完忍俊不禁,其中一个说道:“汪大公子爷可要牢记在心。”
汪洋与脸色一黑,勾着李参将的肩膀,“走,咱们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