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慢慢越过东山,将咸阳城的一角照的若黄金一般时伟大的秦王已经梳妆好了。穿上昨夜刚刚呈上来的帝王服,带上了冠冕。年轻的他即将登上秦国帝王的位置上。
公元前9年,不!现在该是公元前8年了。这年,秦国终于等到了这位千古第一帝。一位让秦国变为秦朝的伟大帝王。只是这些此时只出现在秦王的梦里罢了。
阳光慢慢从城墙之上爬出,照在了秦王年轻且自信的脸上。
“王上!相国大人前来讲述祭祀及接位一事!”
“宣!”
秦王从昨夜开始彻底从后宫搬到了这只有历代帝王才能寝眠的王殿之中。即使这大殿不会言语,但是其威武之躯可容不得人半点亵渎。相传此殿除去门一排窗户是纸,其余皆为青铜板内扣,非神兵利刃不可破。
“拜见吾王!”
秦王又揉了揉眼睛,用一贯漏洞慢慢的演技去假意告诉吕不韦他才刚刚起来。不知其中有何用意,反正吕不韦是一直想不通的。
“仲父何事?”
吕不韦对着秦王又拜了拜道:“王上,老臣本不该多言。但是太后……”
“咳咳,说说今日之事吧!”
秦王听到太后两字后便假借咳嗽声将吕不韦打断后又扯开了话题。
吕不韦眉头轻轻一皱很快舒展道:“回王上,早时不可用餐。至入午时,先进祭坛祭祀神灵天地。随后进朝殿之上由老臣亲自交上封册与兵权。众臣再拜后王上昭告大秦便算是完了!”
秦王点了点头道:“恩,倒也不是很繁琐!寡人性子急,过于慢到不自在了!”
吕不韦道:“王上尽管防心,老臣的指责就是为王分忧!”
秦王眉毛一挑道:“哦?是吗?我听说一月前你任命了一个罪将的前锋为大良造?”
“回王上,是的!”
“如此之高位,一个为立军功之人便如此轻易得了去,那这……”
吕不韦赶忙对着秦王一拜道:“此子不凡,委以重任才可物尽其材!而且虽是爵位居高,但手中兵权少之又少,不足为虑!只是用一个虚职稳住人心而已。”
“到是希望别又是一个不知好歹之徒。正好赶上机会,寡人看他表现!若是不然贬为庶人!”
吕不韦心头一震,这痛骂嫪毐之时还将自己也一并责怪了。此时嬴政虽然对自己口头称呼可心里早就起了杀意吧。
咸阳街上依旧安静无比,往日的早市被一对对铁甲雄兵占领。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来往于各个街口之间。
北门,鼓楼之上。刘晏正摆弄着昨晚刚刚到手的“银鸾甲”。这甲胄刘晏本认为该是与封疆的“沧澜甲”一般。可谁知就一小小的软丝内甲,怪不的被称为“速”。这么小小的一点不“速”才怪呢。
“怎么不喜欢?那你给我吧!有了这银鸾甲那我就算是站着让人砍都没人能杀了我!”
刘晏抬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封疆,一手紧抱着银鸾甲,另一手使劲摇动道:“滚滚滚!老子提着脑袋跑了一趟那长信候府才得了这么件宝贝!你可倒好,穿着宝贝从来都没说过。”
封疆得意道:“父亲都不知道我身上就是沧澜甲!再说就凭你的身手进出侯府还不是如若进出自家院子一般?”
“说的轻巧!”刘晏瞪了封疆一眼便脱下盔甲将这银鸾甲套在了里面。说来也是神奇,银鸾甲看起来厚重。可是穿在身上却一点也不别捏,只是略微有些重而已。但是刘晏这样的便直接可以将这点重量忽略不计。
一切收拾好,刘晏看了一眼封疆忽然两眼发光。封疆看着刘晏的眼神一阵胆颤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你可听过自相矛盾一说?”
封疆点了点头刘晏继续道:“你说我要是用我的这杆银枪去刺你的沧澜甲会怎么样?”
封建看了这刘晏一脸猥琐的从后背取下银枪捏在手里盯着自己一阵阵发笑,将手中的剑捏紧了几分道:“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去试!”
“别跑!站住!”
两人一前一后绕着城墙上面跑,站岗士兵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但是碍于两人动不动就故意整人的习惯都憋着不笑出来。
忽的封疆进了一垛口,刘晏随即跟了进去嘴里还叫嚣着非要将封疆的沧澜甲刺成筛子。
“好了,没人了!怎么回事?”
谁知两人一进垛口便改了表情,没有了嬉笑,脸顿时拉了下来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