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人朝我们喷了一口绿色毒液,把地上的野草瞬间全部烧黑了。
他趁我们正诧异,转身从草丛中跳了下去!就在他转身那一刹那,我天!我和长枫不禁惊呆!
这怪人的屁股后面居然有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尾巴上还有闪闪发光的鳞片。
我和长枫迅速走了过去,一看竟然有个悬崖,只是被长长的杂草遮住了,不注意的还以为是块平地,难怪那怪人突然“刹车!”
从这悬崖往下看,陡峭的青壁下是一个小湖,绿色湖水安静的躺着,剩下一圈一圈的碧波在那荡漾。
“看样子他跳进了水里。”长枫看着绿湖说到。
“嗯,那我们回去吧!”我说。
等我们回到原点时,小红蹲正在地上一副弱不经风,看着让人心疼,她连长时间站立都费劲。
我们走进了村里到了小红家,小红和她父母把那些枯瘦的女孩都找了过来,大概有十五六位,年龄都是15到20岁左右的未婚女子,其中大部分我们已经在集市上见过了。
她们得知我们的来意后,很是高兴。只是除了笑脸根本没其他表情,她们连站立都不能太久,有的靠着墙面,有的坐在长凳上。
“你们是什么时候得这个病的?”长枫问到。
这些女孩纷纷摇头,都表示自己不知道,说以前身体并无异样,就在这几个月中,村里的未婚女子都变成了这样。
“这是妖怪在作孽啊!”突然传来一声男音,是个四十上下的矮个男,留着八字胡。
“这是我们刘村长!”小红无力的说了一声。
“哦,刘村长您好!”长枫过去和他握了握手。
刘村长笑呵呵的说代表村民对我们表示感谢,说了一些场面话。
“您刚刚说是妖怪,这是为什么?”长枫忽然问向刘村长。
“肯定是妖怪作孽,否则咋有这样的怪事!你看看这些女娃,多可怜,哎!”刘村长说了自己的想法,看了一眼这些女孩,一声叹息!
“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我问。
“嘿嘿!我们村哪有什么传染病?告诉你们,这是老张亲眼看见的,他亲眼看见有个妖怪从他女儿房里的窗户跳出来,不到几天,她女儿也成了这样!”
刘村长神秘的对我们说,还用手指了指一个穿黄衣的小女孩。
“你爸爸真的看见了!”长枫走到那孩身边,问到。
“我…我不知道,他…他跟人是这么说的。”女孩有点紧张,加上发虚的身体让她说话有点吃力。
“老张!你给人家说说。”村长招呼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人,居然是上午来买药的那个。
这男人红着脸站了出来,显的不好意思。
“我…我也说不好,可…可能是看错了!”男人咧着嘴对长枫说着,他脸色很难看,可能觉得自己丢人了。
“那你还记得看到的是个什么样的妖怪吗?”长枫一脸认真。
“我…我也没看清。当时天…天太黑,我好像看到…”
“看到什么?”
男子正艰难的回忆,长枫突然发问。
“好像是…是一条尾巴!”
“一条尾巴!”
男子的话让我和长枫双眼对视,同时大惊。
“是…,是一条尾巴!”男子又重复了一下,说完,红着脸钻进出人群。
“这个老张,真是!人家还没问完呢!”村长朝人群外喊了一句。
“哦,没关系!对了刘村长,村里有没得这个病的年轻女孩吗?”长枫走到村长前,问他。
“有!还有三个,都是十七八岁还没嫁人,她们没一点事。”村长回到。
长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叫小红从屋里拿出来一个碗,他转身对那些女孩说:“你们每人在这碗里吐口口水!”
那些女孩很是诧异,不明白为什么。但长枫说自己的是医生,医生的话她们怎敢不听呢!
由小红带头,每人都在这碗里吐了口口水。我往碗里一看,嚯!真倒胃,只见这些女孩的口水都是绿色的,里头还带着一些血丝!
长枫往碗里看了一下,拿起倒在了地上。转身把袋子里的药包全倒在桌上,又从夹克衫里拿出一张朱砂画的符印,此时秋天来临,大家都穿着较厚的外套。
他叫小红拿出十几张黄色纸钱和一只毛笔,又叫村长找来一包朱砂和水一起掺在刚才装口水的碗里。
长枫用毛笔粘了一下朱砂,照着刚才那张符印的图案,画在那些纸钱上,共有十几张。
“好了!这桌面红色纸包的药,没有的每人拿两包,已经买了的就不用拿,早中晚分三次服下。”长枫对那些女孩说。
几个女孩到桌上每人拿起了两包。长枫又对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