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小子,有几分胆色。”云冰收住了手,一脸欣赏道。
王幽感到心终于定了下来,自己这会赌的没错,一个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皇帝,习惯了别人对他阿谀奉承,他自然会久而久之的对文武百官产生厌烦、无趣,那一个与奉承他截然不同的人出现后,他绝对会感到新奇,而王幽扮演的就是那个引起云冰好奇心的人,一个用命赌的人。王幽一向冷静处事,这次他并没有冲动,他想,如果一个人连赌都不敢,那他注定不该踏上修仙之路,而他每次赌都是赌的人心、人性。
“皇帝陛下,过奖过奖!我只是听闻云冰陛下爱民如子、治国有方、亲民亲国,方才才敢与陛下同坐。”王幽一本正经的行了个叩拜礼,笑颜道。云冰自然知道这只是王幽的奉承之语,但他也拿王幽毫无办法,一个打了你一巴掌的人打完之后又给你糖又说好话,这叫谁能好办。云冰从新坐会龙椅上,手往后轻挥了一下示意侍女退下。几个侍女都迫不及待的赶忙行礼退下,都说伴君如伴虎,能早点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炸弹那肯定是她们最愿意的事。
云冰戏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当丞相可是需要聪明才智的,不是有一张嘴,谁都能当。”
“不敢,陛下,我会一个语言法术足矣证明我,但需要一个侍女。”王幽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道
“来人!”云冰二话不说便把侍女叫来,他并不是相信王幽所说的什么语言法术,从他见王幽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王幽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他好奇的是王幽怎么来表演这场好戏,表演好了,就是丞相,表演不好,下一刻就是一具死尸,这就好比一场博弈,而王幽就是接近将军的“象”,倘若这场博弈王幽输了,那他对云冰自然就毫无利用价值,到那时云冰就可以以欺君罔上的罪名处死王幽,一个有损自己颜面的人,又毫无用处的人对一个皇帝而言他的命就和蚂蚁一样卑贱。
王幽慢慢走近了两名蒙着白面纱的年轻侍女道:“等一下我会“施法”,施法过程中你们可以随意言说。”侍女们不禁的低着头看向侧卧在龙椅上的云冰,而云冰则是高冷的递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侍女马上回答道:“好的,大人!”
王幽竖起食指小声道:“我开始“施法”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彻底忘记了你们是两条狗。”“大人,我们两人本就不是狗,而是侍奉陛下的侍女,请大人不要菲薄。”两名侍女辩解道,这要是换了以前,纵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要往肚里吞,否则小命可就不保了,但如今云冰已经同意,她们自然立刻反驳。
“够了!,来啊,把这两条狗拖出去斩了!”云冰大怒道,一掌拍在了龙椅的龙头上,不过多久,龙头已经变成了一堆。
云冰在怕碎龙头一瞬间,将自己的内力分散在了地上,然后凝聚成一股强大法力直接朝着王幽的五脏六腑涌去。
十剑山顶端,一位身穿古铜色道袍的老者认真擦拭着身前的一柄长剑,用着低沉的语调道“我赌这小子试炼失败,这一下,即便不死,也少不了一口老血!”
一旁的掌门露出一脸微笑道:“师叔祖!那可就不一定了。”“……还有,师叔祖,您可以把放鸡腿的盘子从试炼镜上拿下来吗?”掌门一脸无奈看着眼前老者。
“瞧你那小气样,不就一个破镜子吗,拿开就拿开。”老迈的师叔祖端着盘子就侧躺在竹床上,一不小心,老者的长袖把镜子从桌上刮到了地上,砰!镜子碎了。“你看你的镜子,,尽贪便宜,一点都不耐摔。”老者一脸心虚的遮了遮脸继续吃盘里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