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杨医生。麻烦杨医生了!”虽然心里还是没底,但人家医生把孩子丢给别人管在这呆了这么长时间,中年fù女哪好意思开口挽留,连句感谢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列车长想当然地认为徐清风品格高尚,不希望等会老袁醒来后跑去找他表示感谢什么的,所以故意隐瞒自己的车厢号,想想也站起来说道:“既然大哥已经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大姐我已经交待过本节车厢的乘务员了,有什么需要的话你随时找他。”
“杨医生,方不方便给我留个手机号码之类的联系方式?以后我家老头子吃药的时候有什么疑问好打电话向你请教。”中年fù女看来也不是完全没心眼。见徐清风收拾完东西马上要走,赶紧问了一句。至于留电话的目的真是为了方便向徐清风请教,还是将来方便找到他表示感谢,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我的手机号……我平时除了出远门,很少用得着手机的。”徐清风犹豫起来,“要不这样,我给你留个我学生的电话,她基本上天天跟在我旁边,我的许多事情都是让她处理的,找到她就可以找到我。
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上司云飞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人家就是不想留自己的电话,中年fù女不好强求,只能没话找话地说道:“你的学生?哦一,杨医生你是大学教一老师啊!这样的话我家老袁跟你是同行。”能帮着徐清风处理事情,中年fù女想那些生应该不会是个中小学生,另外如果不是学校里面的,一般会称为“徒弟助手助理”什么的,所以中年fù女认为徐清风应该在大学里教书。说起来也只有象牙塔里的人,才会标新立异地留一头长发。而以徐清风的年龄来看,是教授的可能性不大,保守起见还是称为“大学老师”!
“大学老师?也算是!我是洪州大学的客座教授,隔三差五地会去讲几课。”心说反正俞峰邀请过自己,如果自己过段时间去一趟的话,就是如假包换的客座教授,不算太门g人。
搞了半天这小伙真是大学里的教授,虽然只是“客座”的。但在一般情况下,客座教授都是各个行业中的翘楚才能担任的,含金量往往比正式的教授高的多。可见其相当不简单,至少是个名医的嫡系传人什么的,而且得青出于蓝自身过硬才有资格去大学讲课。因此中年fù女非常羡慕徐清风的父母,生了个如此优秀的儿子,然后则感觉有些遗憾,听起来这“杨教授”是已经结婚有孩子的,否则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多好!想起女儿的终身大事,不由发起愁来。浮想翩翩,徐清风走出好几个铺位后。中年fù女才回过神来,赶紧追上两步招下手喊道:小杨教授你慢走!”
列车长的办公座席在前部的硬座车厢,刚才带着乘警过来巡检碰到这事就留下了。回去的时候正好和徐清风同路。徐清风只是潜意识中不想跟那位袁教授碰面,反正列车长想查到他在哪节车厢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没对列车长非要跟他一起走有什么意见。列车长虽然是南州人,但想想自己在洪城的亲戚朋友免不了会有头痛脑热的,跟这么个有着大学客座教授身份的年轻神医搭上线,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派上大用场,于走路上也找徐清风要了司云飞的号码存在自己手机里,说话更加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