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落下云光,散去了祥云,提着量天杖笑吟吟的向着玉剑道人走了过去。
"贤弟,你怎么来了。"玉剑道人打了个稽首,笑问道。
"拜见师叔!"一众弟子在壶中子的带领下,纷纷拜倒在太玄跟前。
"尔等不必多礼,起来吧,"太玄冲着众弟子温和的笑了笑,转头看向了玉剑道人,还礼后,说道:"太易老儿镇压吾之法宝,实在是可恶,小弟不得不来与他做过一场。"
玉剑道人笑容一滞,面带惭愧的道:"说来都是为兄弟过错,竟然中了太易老儿的计策,一时不察才失手落了贤弟的法宝,当真是对不住了,还望贤弟恕罪。"
太玄摇头失笑,"道兄,你我什么关系,何必这么客气。"
二人来到芦蓬中坐定,有弟子奉上了香茗。
太玄的到来,玉剑道人自觉强援已至,之前的压力立解,太易道祖虽有婆娑道人相助,可以太玄的神通却也不逊色婆娑分毫,真正斗起来,说不定还在婆娑道人之上。
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时间,玉剑道人面上终于泛起了笑容,浑身上下轻快了许多,开始与太玄有说有笑起来
混混沌沌的大阵中,河洛天书悬于高空,散发着五色毫光,天书之下,乃是一座高达百丈的云台,太易与婆娑二人并肩站在云台上。
太玄的到来,又岂能瞒得过二人,他们透过大阵望向了阵外芦蓬所在,脸上的神情都是十分的凝重,芦蓬上空,仙光萦绕,瑞气升腾,两朵庆云悬在高空,三花五气具现。
一朵庆云做混沌之色,三花之上悬着两柄先天神剑,在五条气浪的冲刷下,先天之气纵横,吞吐着三尺剑芒。
另一朵庆云清澈如水,在虚空中微微流转,一尊万丈高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矗立在云中,垂下了万道玄黄之气,宝塔下,一张黑白光华萦绕的太极图在莲花上舒展开来,闪着五色毫光照耀诸天寰宇。
二人何等的眼光,立即认出了太玄的庆云,太易道祖扫了身后的玉案一眼,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此时,案上放着一枚古铜镜,周身清光萦绕,在案上不断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破空而去的模样。
然而铜镜上面贴着一纸符箓,散发着金灿灿的流光,宛若一只倒扣的大碗般将铜镜上的清光封禁,镇压着铜镜的躁动。
"他果然还是来了!"婆娑道人负手望着远处天际的庆云,冷笑不已,似是对太玄的到来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也是,太玄连昆仑镜这等重宝都舍得借给玉剑道人,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亲密,亲身过来一趟,也算不得什么了。"太易道祖颔首。
"终究还是要做过一场,我等在阵中等着他就是了。"婆娑道人神情恢复了淡然。
当初他在与太玄的斗法中虽然落于下风,最后不得不使了一招障眼法,侥幸骗过了太玄,这才转危为安。从此便与太玄结下了因果,心中对他深恨之。
这一次他正好借助阵法之力,准备好好的落一落太玄的面皮,以消昔日心头之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