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问,眼前的情景是十分明显,那年轻人分明是起了轻生之念,正准备上吊呢。
"夫君,那孩子怎么回事,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听着年轻人的哭声,云盈仙子再次动了恻隐之心。
太玄点点头,二人下了牛背,并肩向着年轻人走去。
"小哥,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发生了什么事情?"云盈仙子柔声问道。
年轻人原本哭得伤心,根本就没有感应到太玄夫妇的到来,直到云盈仙子开口说话,他这才宛若从梦中惊醒,忙转过头,泪眼婆娑的打量着夫妇二人。
他做士子打扮,大约十八九岁,面目清秀,身材修长,他方才哭得伤心,这时见到太玄夫妇,忙抹了抹眼泪,正了正衣襟,这才打量了太玄夫妇一眼,当他看到云盈仙子的绝世容颜后,哪怕性情正处在灰暗绝望时,眼中仍是闪过一道惊艳之色,不过却很快的恢复了心神,移开了视线,显然是十分守礼。
瞧着士子的反应,太玄暗自点头,一介凡夫俗子能够不被美色所诱,很快的从云盈仙子的魅力中回过神来,可见平日里已然养得一副好定力。
太玄法眼洞开朝着士子头顶看去,便见士子头顶上空飘着一团雾气,氤氲白气中,数条颜色各异的气柱悬空,最中央,一根尺许高的气柱冲天而起,此乃世之文气,能有此相者将来成就必然非凡,可成一代文宗之象。
太玄接着又看向士子的福禄寿之气,发觉士子福禄寿三全,皆为世人中的上上品,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他未来必定高官得享,富贵逼人,子孙满堂,可得享天伦之乐。
命数不错,好一个人生赢家的气象,不过,那些都是未来的景象,很明显,士子诸气之中此时已经缠上了一丝灰黑之气,在灰黑之气的侵蚀,数条气柱几有断绝之象。
表明士子现在有一场大劫临头,若是能够渡过的话,未来可期,可若是一旦渡不过去,那么再是美好的未来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般虚幻
"你们是?"士子见太玄夫妇二人无论是衣裳还是气质都不似凡俗中人,不敢失礼。
"呵呵我夫妇乃是海外修士,久闻内陆名山大川风景秀丽,人间城池繁华昌盛,特渡海而来游历一番,路过此处时被小哥的哭声吸引,这才过来一看究竟。"太玄笑着解释道。
东海?修士?
士子闻言便是一愣,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已经是将死之人,又何必计较真假呢,他只是惨笑一阵,弱声道:"原来是海外来的客人,吾乃青州士子张翰,见过二位。"
"张小兄为何在次恸哭不止?"接着,太玄又指了指悬在树上飘来荡去的腰带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吊死自己不成?"
张翰瞥了一眼吊在树上的腰带,一脸的悲戚,苦涩一笑道:"阁下法眼无差。"
"小兄弟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何生出轻生之念呢?"云盈仙子又把开始的疑问问了一遍。
张翰长叹一声,正要说话,忽然扭头向着太玄来时的方向望去,便见山坳处官道上马蹄声与车轱辘声响起,腾起缕缕黄蒙蒙的烟尘在半空悬浮,正有一队车马在迅速的接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