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南安对着男人微微一笑。
“我叫凯森。”那个男人浑身打量了一下,随后爽朗一笑,“来来来,我们喝酒吧。”
南安看着男子端着的那一杯酒,细微的皱了下眉头,嘴角却还挂着笑:“我不会喝酒。”
她期盼这个凯森是个和苏执一样温暖知心的男子,可以放过她。
“所以顾北才让我练你的酒量啊。”凯森把酒杯硬塞进南安的手里去,“这酒啊,多喝酒量就出来了。”
南安低头看着手里边的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犹豫再三的她还是吸了口气,仰头就喝了下去。
令她惊讶的是这酒并不烧喉,喝下去反倒还有一丝的甜味与苦味在口腔中里相织相缠。
胃里也并没有在翻江倒海。
“这酒?”她满脸的惊讶。
“这酒你觉得怎么样?”凯森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南安抿了抿嘴,似是回味:“这酒不烈也不烧喉。”
“你是个有口福的人。”凯森又倒了另一种类的酒给南安,“来,喝这杯。”
南安手握着酒杯,却并没有马上饮,而是开口继续问:“口福?难道这酒是什么珍藏的吗?”
“比珍藏的可更珍贵!”凯森凑近小声的说了声,生怕其他人听到。
南安也是愣了愣,这酒不是什么名贵的啊,说不好听的,就是和那些果酒区别没有多大。
“这酒啊,是顾北自己研制的,他有一座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酒庄,听说那里全是竹子做的。”凯森说着这些趣闻,“你别看这酒刚喝的时候跟喝果汁没什么区别,可是到了后面,酒劲可大着呢,比威士忌还烈。”
“这酒叫什么名字啊?”南安心不在焉的张了张嘴。
“没有名字。”凯森耸了耸肩,苦笑了声,“我有想过给这酒取名字,可顾北就是不肯,说什么这酒无名才珍贵。”
泪突然就湿了南安的心,这句话是她曾经说过的。
她曾说:“顾北,你不爱喝酒吗?我以后给做一款专属于你的酒给你。”
顾北嗤笑着说:“那我给那款酒赐名。”
她却摇了摇头:“不要取名字,无名的酒才珍贵。”
“嘿!南安?”凯森在南安眼前晃了晃手,“赶紧把你手里的酒喝了,我这可是还有很多酒给你练酒量呢。”
南安偏过眼看着和其他人谈笑风生的人,糊涂着心就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原来他还是会笑的,只是不再对着我了。
“咳咳!”突然被酒呛着的南安剧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她皱着眉问道:“这酒怎么突然变烈了?”
“这酒不烈啊。”凯森也饮了一口,一脸无辜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