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见到鲜红的血时,她胸口一阵疼,脑海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咳。”
萧长歌皱眉,轻咳一声,手紧捂着胸口。
“来人来人快叫产婆,这可是小王爷,这可是小王爷!”
嘶声力竭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外头的丫鬟一听咬牙闭眼当做没听到,有些想去帮忙找王爷,却不知人在哪。
自古可没人这般大胆子明目张胆地要流掉别人的孩子,这还是第一次。
“萧长歌,你在做什么!”
不知是谁请了徐福过来,徐福迈着大步,手上拿着拐杖,还没踏入就听到白灵儿的叫声。
“本王妃在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
萧长歌挑眉,丝毫不畏惧。
当初入王爷府她是真心实意将徐福当成家人,因为他对楚钰的疼爱所以就算他后面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也容忍,但如今由不得他们作妖。
“那可是小王爷,你怎可以!快,你们几个快去找大夫找产婆找王爷!”
徐福指着外面几个丫鬟气冲冲喊道,这种事为何没人早点跟他说。
脸色涨红,被眼前这种荒唐事给气到了。
萧长歌也不吼,任由徐福折腾,反正为时已晚。
秋冬害怕地看着这一幕,她许少看到徐总管气成这样,对徐总管来说白灵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一切。
现在这样,秋冬有些害怕。
害怕若是王爷回来看到这一幕后会怎么办。
更害怕她家王妃会因此受罚。
“救救我,
救救我。”
白灵儿看着徐福,嘴里喊着救命。
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不想被人压着,她想…
她想飞上枝头,她想飞黄腾达…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一切赌注跟筹码。
“晚了。”
薄唇轻张,萧长歌冷声道。
眼中尽是淡漠,还有不屑。
“你,你这个毒妇,你害得萧家祸害不断还不够你还想来祸害王爷府,让我家王爷断子绝孙,你这毒妇!”
徐福丢掉拐杖,迈着大步到萧长歌跟前,双目怒视萧长歌。
幸好被人拦着才不至于到萧长歌跟前。
萧长歌后退,看徐福这么激动的模样她冷声一笑。
“毒妇?那也是被你们逼出来的,徐总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香火,难道本王妃的不是?你可以默认她在茉莉檀香内下麝香,那本王妃为何不可回敬她?你这可就双标了。”
萧长歌失望地看着徐福,本以为这事徐福不知情,可她思来想去,若是徐福不知的话为何双儿能安全掉包?这不可能呀,因为徐福是个细心的人。
若是闻着味道不对也早命人换掉了,可没有。
她是毒妇,那他们狼狈为奸又算什么?
徐福被萧长歌一段话弄得不哑口无言。
“只因她先怀了而我后怀?所以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对我使坏?而我只能乖乖受着?徐管家,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萧长歌冷笑,眼神淡漠。
她现在只是要了她孩子的命已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产婆来了产婆来了。”
丫鬟激动喊着,身后还跟这个产婆,产婆刚踏入屋内一见状,哎呦一声连忙跑到白灵儿跟前。
“快快出去,男人可进不得,把屏风拉上。”
产婆催促,徐福这才转身往外走。
“热水,快弄热水来。”
“这这这可真恐怖。”
产婆说着,一身鸡皮疙瘩起。
“王妃。”
秋冬害怕地拽着萧长歌的衣袖,手脚冰冷,连唇都打着抖。
“放心,一切有我。”
萧长歌看出秋冬害怕,连忙安慰道。
“可是…”
秋冬害怕,这要让王爷知道了也不知会如何处置。
一想,人就到。
楚钰踏入,凤眸盯着萧长歌,冷峻而颤人。
萧长歌倒很平常,她期待着楚钰的表情。
“孩子,孩子没了。”
产婆从屏风内出来,手沾着血。
白灵儿因疼过头而晕倒,而孩子已没。
“萧长歌。”
寒颤而令人害怕,屋内的气氛明显变着,还让人觉得冷,冷得发抖。
“妾身见过王爷。”
萧长歌朝楚钰行礼,平淡万分。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楚钰迈着大步到萧长歌跟前,手紧抓着她手腕,紧捏着。
秋冬看着这么一幕害怕不已。
她最怕的就是看到两人这般,先前感情好得很,那是她最奢望的,如今如今怎变成这样了?
而且早膳一事,她毫不知情。
她家主子是什么时候吩咐别人端早膳给白灵儿的她根本不知。
若非方才她主子说,她还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