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被人当傀儡般使,竟这般强出头。
萧永诀在这帮忙出头,背地里的人却半点损失都没,不管怎么想都是背地里的人得益。
“萧大少爷你口口声声相信眼前这人是高人,你可知他就是个杀人犯?”
“一个杀人犯都能当高人,说来讽刺。”
楚钰冷眸看着刘道士,刘道士犀利一颤却还装作无辜。
“王爷,虽老夫看混可你怎能这般污蔑?”
刘能抬头,一脸惊恐。
“污蔑?将人带上来。”
楚钰冷笑,朝人群中喊了声。
一人从领着一老妇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人看起来六十多有余,慢步阑珊。
老妇女一见刘能,举起拐杖朝他身上砸去。
“你这个不孝子,你又去做了什么事伤天害理的事,竟还得罪官老爷。”
老妇女激动道,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对刘能是又打又骂,口吐沫子。
恨不得将他打死。
“你怎么又做这种缺德事呢,你真是让我们刘家蒙羞啊。”
老妇人边说边哭,埋怨着刘能不好。
“你这是要遭天谴,迟早要被老天收拾,你害死一个还不够竟还在祸害别人!我怎就生出这个孽子呢!”
老妇人怨恨道,可惜她没能耐。
发现他杀人时候第一时间将他送去报馆没想这臭小子半路跑了,这一跑就是好些年没回来断了联系。
“你你这老不死的什么玩意,谁是你儿子。”
刘能用手挡着脸,最后气急了,握着拐杖,一用力将她推倒
语气发冲却有些乱了。
老妇人被一推,往后跌了几步,幸好背后有人接住才不至于摔倒。
“你这天杀的竟还敢推你娘,你这不孝子不孝子,早让人将你给办了就什么事都没了,可你偏偏命大还活着,要不是你,我们刘家能落魄到这地步吗?”
老妇人起身,哭着数落着。
“刘氏,你可认识眼前这人。”
冷眸扫向刘氏,楚钰冷声问。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他要将这事说清给萧长歌一个清白。
若不然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事发生,他不希望萧长歌还要继续遭受这样的事。
“启禀大人,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这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孝子,他身上哪有胎记民妇还记得呢。”
“他手臂上有块棕色胎记,不大但显眼,这要挽起袖子一眼就可看到。”
老妇人话音刚落,便有人拉起刘能的手臂,掀开一看,却是有一块棕色胎记。
连胎记在哪位置都知得一清二楚,如何说他们互不相识?
众人唏嘘,都没想会有这转变。
楚墨红着眼看着楚钰紧搂萧长歌的模样,他晚了一步。
若不然萧长歌该在他怀中才是…
可他要用什么身份去抱着萧长歌?
楚墨停在原地,方才还喊着可如今安静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卡着一样,连上前一步的力气都荡然无存。
方才不知楚钰忍着什么,可在看到老妇人那一刻他明白了。
他想楚言也该明白。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出刘能的家人,只能说明楚钰背后的线人很强大,不容小视。
从刘能跟萧永诀一起闹萧府才多久,他竟做到这一步了、
楚言震惊,何止震惊,更是诧异。
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连他都不可能!
就算是他都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楚钰,这些年究竟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他连想都不敢想。
背后一阵发凉,他也连动弹都不敢。
严若琳似看出楚言心里所想,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
她蹭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要跟楚言共进退,既楚钰这般厉害,那她严家也不能松懈。
只要严家不倒,那便永远支持楚言。
萧长乐倒是在一旁看着好戏,其他人也都看着反转。
从方才那一场雨开始他们就相信萧长歌不是妖女,若是妖女老天爷怎会帮她?该让火把她烧死不留着祸害人间。
雨在方才大了点后便小雨沥沥了,不大宛如毛毛雨。
“不是,我不是!我爹娘可早死了!你算什么东西!”
刘能赶忙用左手遮住慌乱万分。
“你这孽子,你到底还要作多少孽!”
老妇人说着差点晕了过去,恨铁不成钢。
都怪她溺爱着他,不然年少时怎会犯下那样的错。
“刘能,年四十余,本是刘家少爷没想十三岁时贪玩一把火将刘家烧光,刘家家道中落被迫搬到村家,谁知见了姑娘起了色心,怕姑娘报馆便将其杀害,没想被人撞见指正,刘家赔了不少才将此事给压下,没想刘能死心不改又犯了大错,将姑娘推入河底导致死亡。”
楚钰谈吐温和,一点一点说着。
一字一字落众人耳中,若不是花时间仔细查过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