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的老板?”
官差将信将疑地问,萧长歌点点头。
“方才的事我在楼上也听到了,你们只听徐老二跟我家伙计的片面之词便说我们出老千,官差大哥,这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吧?”
萧长歌不慌不忙问。
而且她能肯定这也是楚言搞的鬼!
“两个证人说的,这就是证据!而且还有一人可是你们赌坊内的伙计呢!”
官差自信道,却听得萧长歌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顿时惹得那些官差都有不高兴了。
“你笑什么!”
“官差大哥你可能不知,这伙计虽是我花钱雇来的,可他心里的主子却有可能不是我,这种事在每个赌坊内都有可能发生,为何官差大哥不猜他是不是被某些人收买了呢?”
清冽的眸扫向了还紧紧搂着官差手臂的伙计,见这样一双眼,吓得那伙计松开了手。
低头,不敢再看一下。
若是可以萧长歌还真想让唐莫书来看看,他挑选的人也有叛变的。
这世上最难猜测的,便是人心了。
谁也不知道一个人下一秒会不会变脸,变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还能是什么意思呢?官差大哥们说我们在骰子内弄了水银,为何不亲自来验证一下呢?”
萧长歌自信满满道,见这般自信的模样,那个叫二筒的伙计却有些慌了。
难道他早被他们给识破了?
“亲自验证?”
为首的官差挑眉,有些不理解这话的意思。
薄唇微张,只听见眼前这黑脸女子轻轻地喊了一声:“卫。”
旁边的男人好似知道了什么一样,走到赌桌前拿起在盘中的骰子,轻轻一捏。
碎成粉末,却不见那伙计跟那徐老二所说的水银。
官差跟二筒互相看了一眼,二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大哥,肯定是他们掉包了!”
一属下在他们的头儿耳边嘀咕了一声,那人看向卫又看向萧长歌。
萧长歌浅笑,一点都不慌张。
一旦怯场,那就输了。
“掉包?我们根本不知有人举报我们,官差大哥你们也是突发而来,这掉包怎么也要点时间,我们怎有这时间呢?莫非随身还带着一副骰子不成?”
萧长歌冷声道,那张乌黑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见那双眼很是精明好看。
被萧长歌这么一说,原本那些起哄的人又突然沉默了。
毕竟他们输是输,可也赢过挺多的。
“大哥可别信他们的,谁知道是不是他掉包的呢!”
一人指着卫道,是他拿的骰子,这要是乘着人多换了骰子的话谁知道呢?
“诸位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验证,这里可有三张赌桌呢。”
萧长歌扫向旁边的赌桌道,官差使了使眼色,那些手下走到了赌桌前面拿起骰子捏碎,一颗接着一颗地,可却不见所谓的水银。
如萧长歌说的那样,他们是突发检查,所以不可能有时间掉包。
“如何?凡事要将就证据,仅凭这举报之人的三言两语就认定我的赌坊出老千,官差大哥,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双眸,扫落在官差头儿身上。
当二筒看到这样一双眼时候,心里一阵惧怕。
这赌坊内的老板不是唐莫书吗?怎就成了个女子呢?
他是后来的,也从未见过有女子出入赌坊中,这怎就成了女老板了呢?
“可是你赌坊内的伙计也招认了,你这儿出老千,这你要作何解释?”
官差扫向二筒,二筒避开了萧长歌的视线,不敢看她一眼。
那双眸好似能洞察人心一样,让他不敢看半下。
萧长歌轻笑,冰冷的视线落在二筒身上。
“官差大哥,方才我已说的很清楚,这行之中的明争暗斗可不少,竞争也不少,而这见钱眼开的人也不少,谁能保证他不是被他人用钱又或者地位给迷惑了呢?”
萧长歌一字一字道,二筒听到这番话时额头冒着冷汗,就好像被识破了一样。
“当然,相信官差大哥们能辨黑白,不会被那些所迷惑的。”
萧长歌转向那些官兵恭维道,令得那些人咳咳了两声有些虚心,眼神躲避着。
“自然不会。”
身为头儿的官兵冷声道。
“那此事……”
萧长歌双眼微微一眯,询问道。
“既没有证据,那就是徐老二谎报事实了,来人,将徐老二抓起来!”
官差头儿一声令下,便有两人左右擒住徐老二的手。
徐老二一听,连冤枉都没喊,白眼一翻晕倒了。
至于旁边的二筒一听这事,乘着人多想逃走,谁知卫早他一步挡在了他跟前。
睥睨地看着胆小怕死的二筒。
他素来最不喜的便是这些贪生怕死之辈了,既做出这样的事那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萧长歌连看都没看二筒一眼,既然楚言想用这种法子那她就以牙还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