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诺兰起来后收拾好自己,给还在床上睡着的鱼良生说:“今日我与戈儿有事,一会儿你自己起来吃早点,没事在家喝喝茶,到时候父亲来教你你又不在。”
鱼良生睡眼朦胧的微微睁开眼看看诺兰,拉着诺兰嘴上一吻,说:“好吧”又睡着了。
诺兰骑马去戈儿的院子门口敲门时,戈儿还在吃早饭,见诺兰来了,倒给诺兰一杯热奶茶,问:“这么早就来看我啊?”
戈儿院落在小城南北主道路中间向西三四里路,靠近西山下来缓坡处一片紫檀树林边,林边有一泉水,戈儿来到秘境头几十年还是与父亲李陵川、继母花姐同住,人到秘境后越来越显年轻,李陵川与花姐又回了春,夜里时常欢爱,戈儿就自己申请独建一小院住,看见紫檀林边的泉水冒出时像洒落的珍珠甚是好看,就把院子建在旁边,这地方离其他人家都远一些,自己建院落算是最晚的了,挑个僻静地方也好清静,反正秘境里也不会有安全担忧。因与诺兰二人都没婚配又不沾男人,所以走得最近,渐渐成为无话不说的好闺蜜,索性就搬到诺兰处一起住,一住一千多年。鱼良生来的前一天才把院落重新略作打扫暂回居住,只待鱼良生安顿好再与诺兰一起住,后诺兰与鱼良生俩相意和做了夫妻,留下自己一人孤苦伶仃,特别是晚上夜夜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从搬回住以后自己每日开始害怕夕阳西下的时候,美丽的夕阳再无心情看,晚上到来时自己将变成断雁孤鸿,以致夜深难寐,凄冷彷徨。
诺兰说:“今天你也无事,我来陪陪你,他还在睡懒觉呢,我骗他说我们俩今天有事,让他自己过。”
说着到处看了看,取下客厅墙上的月琴来说::“好久不弹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说完弹起戈儿经常唱的《小河响》。
戈吃完早收拾好了说:“真是怪了,一大早跑来弹这伤心曲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教训他。”
诺兰往返弹着,说:“他倒不会欺负我,只有你戈儿姐敢欺负我。”
戈儿笑说:“你说什么胡话呢?”又过来近看诺兰几眼,用手摸摸诺兰额头“莫不是染病?我给你去金淼淼哪里拿些药来。”
诺兰说:“金淼淼才治不好我的病呢?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戈儿边煮茶边说:“我一会儿打你一顿你就好了,也不会一大早再来我这里胡说”
诺兰说:“你敢,我才不怕你呢。”
片刻煮好茶提到厅房倒上两杯,戈儿说:“琴也弹得心不在焉,倒是别弹了清净点好。”
诺兰站起来把月琴放好,端起热奶茶在手里也并不喝,看着院子说:“好久不住人了,收拾完看上去还是有些破旧,唯独旁边泉水我看还是老样子。”
戈儿说:“是啊,房子不住人就变旧得快,虽一年修几次还是不行,唉,能住就行吧,以后慢慢收拾。”
诺兰说:“还收拾什么?还住到几时?还是搬了过去一起住的好。”
戈儿说:“这,这,怎么方便住。”
诺兰说:“忘了我上次给你说的话了?在我们出去之前嫁过去吧。我的病就是想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就难受,你还是快点与我一起吧。”
戈儿不好意思的说:“他也这样想吗?”
“我没给他说。”
“那就更不行了。”
诺兰说:“你想想啊,他虽与我们隔了这么多年,但言谈举止依然是个读书人,也有修养,给他说明他必不同意,倒不是看不上你或者不爱你,他只想着怕与我之间的爱情变味,想着为我好。他晚上也时常念起你一个人定是孤苦伶仃的常常叹息,我也告诉过他木蝴蝶的事,所以他也知缘由,只是两难抉择。我想要让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当我成了好事,这样也就反悔不得了,只是姐姐可能觉得委屈,但妹妹今天来就是求你按照妹妹计划的做,要觉得委屈就委屈一下吧。”说着站起来,拉着戈儿的手说:“可好啊。”
戈儿迷糊地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诺兰说:“鱼每天睡得晚,早上也起来得晚,你若天亮前来我家睡在床上,他必以为是我,他与你亲近了也就不能反悔了,只是姐姐得配合我,委屈一下。你没经历过男人恐怕到时慌张全身僵硬,依然不能成事。”诺兰说着把手伸进戈儿衣服里说:“我来教你。”便把戈儿拉到隔壁床上去。
戈儿以前与诺兰同住时也常在床上打闹,互相搂抱摸摸,但都是玩笑。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尴尬却又觉得有些舒服。
诺兰学着鱼良生对自己做的那样,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戈儿渐渐觉得身体发热,放松身子,双手抱着诺兰不再抗拒??
两个女人一似不挂地并排躺在被窝里也不急着起来,诺兰说:“你可知道了?”
戈儿说:“你舍得吗?不心痛吗?”
“我开始是舍不得,觉得爱情是自私的,可我渐渐想到你的孤独我更心痛,还有我们立下的誓言难道就不算了吗?我想你换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你我如同一个人,我想明白了心里觉得也舒畅,与其左右两难,不如两全齐美的好,他以后是我们共同的男人,我们的情感与誓言在前,我也不觉得把他分一半给你了,他还是一个整体,还是如以前一样爱我,也同样爱你。”
戈儿说:“他要反悔不愿意或者不爱我呢?”
诺兰说:“不会的,我了解他,只要你先委屈委屈听我的就行。”
戈儿说:“以后我们姐妹就真的又在一起了吗?”
诺兰说:“你这傻样子,我们还要像以前一样好,要更好。”
戈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听妹妹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