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所在的小区在县城被称为富人区,进出小区门的豪车比比皆是,而我住进去后,骑着一辆烂摩托上下班,一两月时间里,总是遭门卫拦截,问我是进去干什么的。
连日阴雨,通往所在乡镇学校的道路泥泞不堪,摩托车弄得脏兮兮的,在远离小区的街口有个洗车场,我不得不花五元钱去冲洗一下。
洗车场里很少有洗摩托的,清一色的汽车,这家洗车场口岸绝佳,生意不错,经常排队。
把摩托车停靠在场地里,人家爱理不理的,不想挣这几块钱,不过,别的地方洗车更远,我只得耐心等待。
等了两三分钟,一辆进口越野车和一辆宝马相继停靠在路边,看了看宝马的牌照,依稀记得就是吴姐的。
果然,吴姐和另一位中年女子先后下车,“林伟,你也在这里洗车啊。”
“嗯呢。”
我有些自惭形愧,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还得等上好一阵子,走,一起去茶楼里坐坐吧。”吴姐把钥匙交给洗车场伙计后,向我发出邀请。
随行的那位中年女子也是本小区的,姓姚,见过几次。小区门口有一家发廊,收费很贵,伙计全是清一色的小帅哥,我去光顾了一两次,姚姐邀约几位女人泡在发廊里,和小青年们有说有笑的玩暧昧。
如此的富婆圈子,除了有钱,更重要的时间充裕,她们的主要日常活动就是美容、养生、打牌,闲闲散散的,而我这类工薪阶层,上有老下有小,成天忙活,灰头土脸,享受生活的时间极其有限。
原本不在一个圈子,我却双脚不听使唤一般的跟在吴姐屁股后面去了洗车场旁边的一家茶楼。
这家茶楼临河,是半开放的,临街摆了一些茶座,周围绿树成荫,吹着河风,品着清茶,实在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不过收费昂贵,一般人是不敢光顾的。
坐在茶楼外的茶座上,吴姐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刚落座,老板笑容可掬的询问要些什么。
洗车要等上一个小时,寒暄几句,吴姐提议我们三人斗一斗地主,二十元一番,累计加番。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平日玩的五元一番,何况这时口袋里仅有两百多元。
“没事。”接到老板递来的纸牌,吴姐不由分说的开始洗牌,动作极其娴熟。
一边打牌一边闲聊,当着姚姐,吴姐称我为同乡小弟、同一栋楼的邻居,气氛随之变得随和起来。
二十元一番,对两位大姐大来说纯属小娱乐,尤其姚姐,故作优雅的捻起每一张牌,出牌时小指头微微翘起,无论炸弹满桌子飞,也一脸微笑,淡然处之,输了就给钱。
也不知为何,两位大姐大的智商有问题一般,无论我当地主,还是斗地主,总是赢,每一局不怎么烧脑,顺风顺水的就打完了,面前很快堆了一大堆钱。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牌局散去,尽管我是赢家,吴姐还争着给了茶钱,随后取车,把我的五元钱洗车费也给了。
道谢后,我发动摩托车,先走一步。
吴姐开车原本很慢,也许掐算了时间,当我把摩托停在单元楼下时,她已经站在单元楼大门外等着了。
“这么早下班,回家干吗?”她先刷卡开门,站在门边让我进去,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了下,让我感觉到凸鼓的双峰贴身而过。
“回家后就我一人,玩电脑嘛。”到了电梯门边,我随意答应着,有意忽略了家里还有个脑瘫女儿在地板上躺着。
“唉,”她轻轻叹息,“女儿没住在一起,这时我家里也没人。”
电梯运行速度设计很慢,尚在最顶层的十一楼,等待过程中,我们暂时沉默了一阵。
作为老手,我虽然不动声色,却很快明白了她所传递出的信号:既然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之间应该来点什么。
两个原本不在同一圈子的人,将有可能突然之间建立某种极为亲密的联系,想到此,一种久违的激情被唤醒了,我血脉喷张,身体有了过激之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