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上了五楼,刘玉芳鼻孔耸动,凑在我身上闻щlā
“今天考科二,黄果垭去了几个?”
“四个,过了两个。”
“除你外都是师姐师妹吗?”
“呵呵,哪里会。”
“哼,肯定在车上跟师妹玩了暧昧,你身上还有香水味!”
明明曹娟从不用香水,我知道她在诈人,笑笑问道:“从没跟哪个师妹挨坐在一起,怎么可能?”
她有些释然,却又撇撇嘴,“龟儿子在外面油嘴滑舌的,到底玩没玩暧昧,自己心里才清楚。”
假若真的沾上了香水味,无论来自何人,也百口难辩的,用当地人的话说: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熄灯入睡,两口子躺在床上,头挨头,枕在同一个枕头上,我不免有些后怕。
“该睡了,明天逢集,起得很早啊。”
安置小区里,人和鸡犬都安静下来,而在家里,两个女儿都睡了,黑熊也老老实实的躺在客厅里不吭声,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睡去,刘玉芳的手却从被窝里伸过来,摸摸搞搞的。
“龟儿子,老娘今夜睡不着。”
“莫非例假已经完了。”
“哼,在外面见美女见多了,连你老婆的生理周期也忘了?告诉你吧,结束两三天了。”
“唉,这几天心里挂着驾考的事,的确没在意你。”我立即作出回应,在黑暗中翻过身,两只手犹如一对蟋蟀的触角,藏在田埂边的洞里,轻轻碰在一起,交流彼此的感受,然后把对方的手引向该去的地方。
“谁需要你在乎?少让老子操心就不错了。”
“怎么这样说话?不在乎自家老婆,又去在乎谁呢?”
老夫老妻了,怎么说呢,日子总是平平淡淡的,“做事情”时,经常感觉到没多少新鲜感,激情都来得比较缓慢,不过,朝昔相处十年以上,熟悉了彼此的个性,也熟悉了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那种家人的温馨之感,是外面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取代的。
“排除杂念,排除杂念。”
“别再想入非非的。”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淡去,也许真正需要的,还是躺在身边的这位一家之主,尽管数年来一直怀疑她,每次她出门,都担心还在跟那个小白脸暗通款曲,甚至暗暗的咒骂不知几百次,然而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仍然是无法取代的。
这一夜天气较热,她体表温度好像较高,发烧一般,周身热乎乎的。
暗夜里,我的爱抚,得到越来越强烈的反馈。
彼此的肢体信号,相互反馈,相互作用,相互激活,慢慢达到某种临界的峰值。
不久,我们被激情的火焰吞没,忘我的投入其中。
睡上一觉,第二天睁开眼睛,见她早已醒来,正笑盈盈的望着我,暗示昨夜我的表现还算不错。
“龟儿子一周没刮胡子了,学生见了,岂不笑话你啊。”她摸摸我下巴上粗硬的胡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