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预约成功,师傅说这次考科二一共四人,都是过去压了很久的老大难,没一个新学员。
考试时间是周四上午,我不得不请假一天,而在学校里请假虽然不难,别的教师却很不痛快,因为你走了,他们得顶替你上课,每节课十元钱,谁也不想挣这份钱。
周三下午坐师傅的教练车出发,到县城的正规场地练车,夜里住在小旅店里,第二天天不亮朝省城赶,否则可能错过考试时间。
下午放学,我骑着独狼搭载阳阳回到新市场,临行前,刘玉芳为我准备了牙膏牙刷、洗脸盆卫生纸等,装在一个小包里,说:“出门在外,别忘了刷牙洗脸,否则一个人民教师,丢人现眼的。”
另外,我有个习惯,夜里睡觉,从小不穿内衣裤,紧紧勒着,感觉怪不自在,于是她再三叮嘱,旅馆里睡觉,一定不能脱得精光,一来怕染上什么怪病,二来有谁窥探了,很丢人的。
斜挎着小包,在一家子的目送下,走出新市场,站在三岔路口等着。
不多时,教练车开来,车上有三个学员,其中坐在后座靠窗的一个,居然是曹娟。
“师妹,想不到这次有你······”
我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此时心里装着的,仍然是临走前老婆大人的温馨。
“想不到吧,一年多了,我们都还在考科二。”她苦笑一下。
教练车行驶古镇外围的公路,也不知为何,再次见面,都掩饰不住重逢的欣喜。
“师妹你考几次了?”
“四次,你呢。”
“才考两次。”
“只不过这大半年你没来练车啊。”
“家里忙着。”
“你那老婆很能干的,开超市挣了不少钱吧?”
“开个小店,混碗饭吃而已。”
后排坐三个人,挨挨挤挤的,胳膊碰着胳膊,大腿靠着大腿,用某些学员的话说,某些有点邪念的师哥师弟,揩油也是理所当然的。
过去同车练车,一个坐驾驶台,一个坐副驾,一直保持着距离,而这次坐在一起,突然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同于别的女人,暖暖的,软软的,柔柔的,而那股少女的芬芳之气,更为浓郁了。
随着汽车在山道上左拐右拐,由于惯性,我们时时撞在一起,却又出于羞涩,很快挪远一点,尽量保持着男女之间的正常心理距离。
教练车驶出古镇,驶过跨江大桥。
其余的三位新学员,一个也不认识,一直缠着师傅讨教考试经验,而师傅是开车老手了,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档杆不放,一边开车一边说话,显得轻松随意。
同坐一台车,也许意识到我们两位师姐师哥一直亲密交谈,有些不妥,后来我转移话题,跟三位新学员搭讪,车内的气氛很快随和起来。
行车五十几公里,到县城后还没天黑,师傅又把我们拉到总校的练车场内,每个人轮换着练了两把。
随行的新学员一个是妹纸,两个是小青年,我能与漂亮师姐套上近乎,在他们面前,难免有些飘飘然的。
不过,有美女伴随在身边,调节心情而已,直到这时,也没巴望着跟她来点什么,总之和我玩暧昧的,年龄稍大,深谙男女之事的奥妙,属于那方面的顶尖高手,尽管曹娟秀色可餐,却属于年轻萝莉的类型,对我来说,年轻萝莉们很难伺候,懵懵懂懂的,需要一点情调,一点浪漫,而这些,都是我不愿意付出的。
在总校场地内练完车,几个人一起下馆子吃饭,那是一家路边馆子,饭菜味道一般,价格实惠,每次练车都在里面吃饭,当然,按惯例,伙食费由学员平摊。
我有个习惯,拒绝为美女埋单,一起外出,有谁闹着请客,买一点瓜子糖什么的也不肯出血的,原因有二,第一,这种巴结美女的方式,我一直认为很肉麻。第二,假如美女笑着要男人埋单,暗示她很美貌,让男人出点血似乎理所当然,而我从来就讨厌以自己的美貌而洋洋得意的女人,心里常常骂道:这些尤物们,你们除了漂亮一点,还有多少智商呢,说不定哪天给某个男人用一顿饭钱就骗走了。
师傅胃口很好,喝了两白酒,结账时,由一个新学员站起来,一本正经的挨个收钱,馆子收费不贵,每人三十几元,我掏出零钞,一张张的数出三十几元,而下一个就是曹娟,让她自己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