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最低工资,若不是村小每期期末有点分红,比种地轻松,能拿到现金,李老师早就不щlā
既然全镇仅剩几位民师,属于教龄很长,下不了、自己也不情愿离岗的人,年龄大了,转行做其它的很难适应,宁可在学校这棵树上吊死,成了教师群体中的另类,一种最不起眼的人。
留下来的民师,就算过去教学业绩不错,一般不安排上课,因为没有文凭,给安排的工作,不外乎是守门、守小卖部、修建花草、维修学校门窗课桌椅等等的杂活。
于是在众多教师眼里,李老师这样的民师身份极其低贱,类似过去的下人。
其实李老师过去在十几里外的另一所村小上课,中年丧夫,改嫁给石河村小学丧妻的老会计,有一位亲戚是镇上的权贵,通过他找到周校长,把她调到石河村来,与老会计一起工作生活,而这种村小之间的民师调动,几乎没有先例。
李老师虽然身份低微,却因为那层古镇政界的亲戚关系,到石河村后,给安排一个轻松的活儿:守小卖部,每期给村小交一点钱,剩下的自己得。而教师上街开会,她不会参加,留在石河村守学校。
总之李老师四十几岁,为人极其低调,我一生中很难再见过这么低调的女人,在学校里极少和老师们交流,总是默默无语的干着分内之工作。
她嫁了两次人,头一个男人暴病生亡,第二个男人慢性病身亡,据说她八字很大,克夫,现在嫁的这个老会计,算是第三嫁了。
怎么说呢,既然是民师,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婚姻不幸,历经了太多的磨难,她的低调,她的个性内敛,原本属于自知之明。
总之她人到中年,铅华褪尽,毫不妖艳,谈不上什么姿色,一年四季都身穿乡下妇人的那种蓝布衣,黑布裤,为节约家里开支,脚上一般是自制的布鞋,连皮鞋也很难见到一双。
另外她身材比我还高一点,体态丰满,体型有点像男人,不过走起路来慢腾腾的,举手投足,动作极其舒缓轻盈,又很女性化,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仿佛没什么事能让她着急一般。
在石河村一起共事数年,我从来没正面瞧过她一眼,甚至我们从未单独在一起交谈过。
搬家到古镇前,曾经听当地老男人提到过,也许是因为她那方面的很强很强,长年累月,把前两个男人的身子淘空,使得他们生病而亡的,而现在的老会计,过去也是民师,有幸通过考试转为公办的,原本一副病恹恹的书生样子,也许经不住她折腾,不到退休就会呜呼哀哉的。
当时听了本地老男人发表的说说,我一笑置之,也没往深处想,有时对外面的女人想入非非,也从未把她纳入视线一次。
不过后来我凭借男人的直觉,无意间发现,李老师平日虽然一声不吭的,却时时鼻孔耸动,双眼仿佛燃烧着难以掩盖的火焰,极有可能是是一位身怀无尽阴柔内能的乡下顶尖高手!
这种新的发现,一两天后很快淡忘了,总之她与我距离实在太远太远,在同一个学校相处数年,从未对她有个哪怕一闪念间的意淫。
话说回来,尽管她逆来顺受,毫无姿色,却生着一头浓密发亮的黑发,脸色略带成熟妇人的那种淡青之色,肌肤显得紧绷绷的,四十几的人,眼角不见一丝皱纹,虽然衣裤穿得宽松,两条胀鼓鼓的大腿、以及饱满的臀部轮廓却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舒服,从某种角度来说,正是我经常意淫的那种乡下妇人之标准类型!
说了这么多,再回头说到回石河村取村小票据的那个中午,当日气温较高,正午时分,太阳火辣辣的烤人,也不知为何,人的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条田埂路,拐两道弯,就能见到石河村小学的大门了,这条路我走了多年,再熟悉不过,能通往学校的,就这条田埂路而已。
到夏天,周围茂密的青纱帐和树木把村小遮蔽得严严实实,外地人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所学校。
当时我轰着油门,发动机咆哮着,拐弯进入大门,几乎没减速,吱嘎一声,把独狼停在操场上,大步朝小卖部走去,既然在这里工作过,当然知道李老师就在里面整天坐着。
我打算拿到票据就走,因为镇上馆子里的老同事们说过,等我回去才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