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芳笑道:龟儿子,你把自己老婆想象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偶尔和小倩接触而已,根本没理会他。
我不再说什么,既然同宗,刘俊浩称呼她为小嬢,而且她并非妖艳的女人,怎么可能发生那方面的事情?
当年,也就是婚后第七年,我的浪子习性又开始反复,夜里出去打麻将的时间越来越多,和家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也不知为何,两口子吵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她表现得漫不经心,对我的约束也少了。
上半年,刘玉芳每夜会抱着阳阳坐在茶馆里看我打牌,一直看到散场。
到下半年,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抱着阳阳陪着我熬夜。
有时深夜回到家里,发现她已经带着孩子上楼睡觉。
此时我早已深知她的习惯:想得到一个丈夫的分内伙食,必须从下午开始表现,做家务,照顾孩子,并且把她服侍得相当周到了,夜里才有可能允许在床上做一点“事情”。而每夜出去打麻将,十二点后才回家,有时我躺在超级大床上,蓬蓬勃勃,无论如何试探,她也不为所动,一直用冷冰冰的后背对着我。
于是到下半年,我们两口子的夫妻生活越来越稀疏了。
而就在下半年,小倩因为喜欢阳阳,决定再生一个,希望生个女儿,而当时计生委管得很严,怀上孩子肚子还没变大,就悄悄回娘家躲计划生育去。
小倩回娘家的一个多月,刘俊浩又成了快乐的单身汉,像他这种人,一两月没女人陪着,当然是很难熬的。
这一个多月里,据说几乎每天晚上,刘俊浩都会敞开铺子门,把灯开得亮亮的,吸引不少当地村民过去聊天,男女都有,当然其中女人居多。
由于每夜我都坐在麻将桌上,根本不知道当时刘玉芳是否会带着阳阳走到街对面,坐在他家铺子里成了他的忠实听众,这也成了困扰我一生的悬疑之一。
既然是脚猪,老婆离家,刘俊浩肯定会打别的女人的主意。
他不会去嫖,只会打街坊邻居的主意。
多年后我一直在猜测,他能把同学的女友搞到手,除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肯定还有别的诱惑女人的非常之手段,从感情慢慢说到床上的事情上去。
我甚至还猜测,他是否会用上江湖宵小的某种手段,比如在开水里下迷药,或是某种特别的暗示,勾起女人的意淫,让她们情不自禁,一时头脑发热,糊里糊涂的跟着他爬上了床。
总之婚后第七年的下半年,我们两口子从感情和身体两方面来说都显得特别冷淡,而小倩离家后的一两月,刘俊浩暂时独居,刘玉芳每夜又不在我身边,几种因素凑在一起,说不准真会发生点什么惊人的意外。
然而,当时我根本没朝这方面想。
一天,村长老爸做大寿,村里稍有脸面的人都去送礼,做了几十桌酒席,我和刘俊浩坐在一桌喝酒,而刘玉芳带着阳阳坐在附近的另一桌。
当酒席吃到一半,出于对家人的关心,我侧过身去,看看刘玉芳和阳阳,而就在同时,她也侧过身,却并不看我,一双眼睛,竟然直直的盯着刘俊浩。
当时我并无在意,估计纯属偶然,可是当我再次回头,却见她也猛然回头,照样盯着刘俊浩,好像自己的丈夫不存在一般。
原本,像她婚后所说,我并非和牟志强一样,属于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然她根本不会嫁过来,可是目睹这种情形,也难免心生疑窦。
几天后,再次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我越来越感到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