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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死亡距离我如此之近(2 / 2)

我们的婚后第七年,大约是2004年。

这一年,家里收入稳定,阳阳健康可爱,刘玉芳操持着家务,让我感到心里踏实,于是经常去外面游荡,打牌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是每晚出去打一场麻将,和家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也不知为何,过去家里情况糟糕,我们经常大吵大闹,彼此的交流却不少,然而家里变得稳定了,少了些火药味,却多了些沉闷。

不知不觉,我和刘玉芳越来越沉默寡言,每天交流的问题,不过是家里的油盐酱醋,孩子的吃喝拉撒而已。

有时候,刘玉芳甚至会说:你怎么总是不吭声,就像过去一样,我们吵吵架也好。

我没理解到她的意思,苦笑着应道:吵架?既费力又费神,何况十次吵架我九次输理。

04年暑假,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感觉到她异样的冷漠。

暑假里,我每天打牌,一天三场,吃过饭丢下筷子就出去泡茶馆,等牌友。

打麻将和下象棋一样,相当于吸氧运动,甚至比象棋更消耗脑力和体能,每天晚上,打牌回家后,我感到有些精疲力尽。

两千年初期,当地治安状况比较乱,农民街还发生了一两起入室抢劫的恶性案件,把主人打得遍体鳞伤,自从父母去了广东,刘玉芳有个固定的习惯,再晚也得等我回家后才睡觉。

这一夜到了午夜,我赢回两三百元钱,回家后见刘玉芳还抱着孩子在底楼看电视,于是斜躺在长椅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和她聊了几句。

坐了一两分钟,突然感到心脏像断了电的发动机,重重的跳几下,很快没了动力,随之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去华西医院找专家会诊,才明白当时的情况属于劳累过度导致的心肌梗阻,要不是我身体原本很棒,很可能没命了)

还好,不到半分钟时间,我悠然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底楼的床上,那架床是留给刘玉芳累了临时休息的。

丈夫突然昏迷,妻子该显得惊慌才是,醒来时却发现刘玉芳面无表情,冷冷的坐在床边,既不问是什么原因,也不安慰我一下。

此时失望的心情胜过了恐惧,我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去请医生来。她听了,才懒洋洋的起身,打开铺子门,几分钟后请来了那位曾经误诊林紫丹病情的刘医生。

当然,刘医生靠自学拿到医师从业证,能诊治伤风感冒,对心脏方面的问题所知甚少,坐在床边,询问我当时发病时的情况,把了把脉,认为脉搏是正常的,安慰说:也许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也没给我开药。

事后我心中增加了一份悬疑,为何在命悬一线之时,刘玉芳的表现是如此淡定?

直到多年后,悬疑才最终解开。有两大原因,一是她家从小兄弟姊妹多,每个孩子从小独立性强,一旦有个什么跌打损伤、伤风感冒,绝不会大惊小怪,家中某个人生病,其余的人处之淡然,成了一种习惯,反之,我们林家孩子少,而且只有我一个男孩,小时候的家境也好得多,无形中把每个人的生命看得更宝贵,尤其是我,伤风感冒流鼻血,家里人也得惊慌失措一阵子。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婚后的七年之痒,此时的她,还念念不忘在月子里受到的冷遇,认为我心中没有她,而当年我又变得像婚前一样,在外时间多,在家时间少,于是日积月累,她的感情慢慢出了一点问题,而当时我并没意识到这样的危险。

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她的冷漠,也没往深处想,就算她感情出了问题,也不会去外面乱来,就算有乱来的想法,也不会离我而去,因为她很注重面子,只要能凑合着过下去,不肯走上离婚这条道,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打电话把情况告知了广东的父母和妹妹和成都的姐姐,刘玉芳的漠不关心,让我感到在这个家里的孤独无助,不得不在亲人那儿求得些安慰。

家人得知我昏迷的消息很是着急,而妹妹在对外贸易管理局工作,社交面广,询问了一个大医院的医生朋友,那位朋友认为,任何短暂的昏迷现象都是危险的信号,要么是心脏,要么是脑部的问题,建议我立即去华西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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