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接生毕,母婴平安,然刘姨劳累过度,斜靠炕边,气喘吁吁,哮喘不止。白翁夫妇感恩不尽,白翁挽袖而前曰:“老朽曾学气功疗法,刘姨勿动,待吾发功疗之,可暂定喘矣。”白翁抬双手罩刘姨之首,运气发功,一层亮光闪耀,罩住刘姨上身,刘姨哮喘骤停,顿觉神清气爽,稍息片刻,欲归,唤儿搀其出屋。
辞别白翁夫妇,文启赶车归,途中,刘姨嘱儿曰:“今晚之事切不可与任何人言之,亦不可嗔之。”文启问何故,刘姨告之曰:“此白家非一般百姓之家,乃白仙,刺猬异族也。”文启闻之大惊,问何以知之,刘姨做师婆多年,焉能不知?其斥儿,不可探究之。
数日后,刘姨哮喘又犯,喘息不停,似断气之状。文启夫妇束手无策之时,忽闻叩门声,开院门,见白翁又至,不等文启问之,白翁曰:“吾闻刘姨病重,现登门,特送灵芝与紫河车医之。”何谓灵芝?灵芝乃一中草药,可治心悸气短、虚劳咳喘,有补气安神、止咳平喘之功也。何谓紫河车?紫河车指婴之胎盘,可治哮喘,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也。
白翁进屋,施礼见刘姨,举药释曰:“此紫河车乃吾儿媳产婴之胎盘也,现已洗净烘干,与灵芝分数次煎之,滤汁服下,则哮喘之疾可愈矣。”文启疑问曰:“灵芝尚可贵,吾娘为众接生上千次,得紫河车易也,吾亦闻之,紫河车可治哮喘,然早已服之多次,却不见病愈矣。”白翁笑曰:“人之紫河车求之不难,然此胎盘寡矣,非同凡也,其功效胜人之万倍,服后遂知也。” 言罢,晃身即失,文启惊奇不异。
果然,遵白翁之言,将其药煎之,滤汁服下,不出三日,刘姨多年哮喘之痼疾愈矣!全家惊喜,刘姨向天叩谢,谢白翁所赠之药。
数月之后,刘姨之孙笠儿,得一怪疾,浑身长疮,奇痒无比,流脓不止,遍请杏林,医之无效。刘姨焦急万分,正全家忧愁之时,白翁再登门,携一包裹至,解包展开,乃一亮光闪耀之黑袍也,其谓刘姨曰:“老朽闻笠儿患疮疾,请将此黑袍披于笠儿之身,不出三日,其疾必愈矣。”言罢,晃身无踪矣。
刘姨将黑袍披于孙儿之身,首日,见笠儿浑身之疮脓骤止,次日,疮结痂,三日,痂脱落,新肤出,怪疾果愈矣!文启喜不自禁,持黑袍,赞其神奇之功效。刘姨喻之,告其儿曰:“吾闻之,此黑袍乃仙人衣,刺猬皮也,刺猬若无五百年修炼,则不得也,若失之,无此袍护体,修行则有风险,现笠儿病已愈,应尽快还之。”语落,黑袍忽化作一股烟气,随风飘逝,刘姨惊曰:“咦!白仙收回矣。”
刘姨常以此告诫儿孙:“为人之道应助人为乐,救死扶伤,善多行之,受恩者必知恩图报,助人如助已,善有善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