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别这么看我,我只不过是好奇,您要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宫心机很是谄媚的说道。
“心机啊,你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现在必须信我,希望这样的话以后你就不要再说了。”南铁心轻轻地拍了拍宫心机的肩膀。
“好,小子受教了。”宫心机很是认真的笑着向南铁心说道。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走吧。”南铁心一挥手石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宫心机屈着身退了出去,轻车熟路的走出了城主府,走出去之后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改那温文尔雅的样子,手里扇子的骨架上不知何时长出了几根不算太长但却很锋利的金色刀片,,他把扇子丢到了空中,双手急速的变化着,非常快根本看不清,而扇子在空中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在空中飞速的划过,片刻过后那把扇子又向不远处的一颗古树飞去。
“唰”的一声,扇子直挺挺的扎进了树干里,不过只是树干晃动了一下,树叶唰了响一声,其余的一点声音都没出,不过仅仅是这一阵,还是惊起了许多的飞鸟。
说时迟那时快,扇子又不声不响的在树干里拔了出来,奔着那几只飞鸟就闪了过去,可能那几只小鸟还没反应过来,扇子四散开来,几个刀片十分精准的砍下了小鸟的头,动作也是整齐化一。
不过这还不算完,刀片还在半空中不停的挥动,宫心机也不去看它们,只是一心不停地变化着手势,刀片跟随着那些鸟的尸体向下滑落,出现了一层层的血雾。
不一会几声清脆的落地声,打破宁静,几副骸骨落在了宫心机的面前,小鸟的骸骨极为干净,上面仅仅有几丝血迹。
“咔,咔。”宫心机在骨骸上走了过去,眉头都没皱一下,“南铁心!我继位之时便是你归西之时。”他一边很小声的嘀咕道一边向远处走去。
南铁心并未随着宫心机的离去而离去,而是继续在密室里面坐着,过了一会那名管家回来了,“老爷,宫心机已经走了,不过看起来很生气。”
“他生气那是必然的,他对我是敢怒不敢言,不用去理,随他去吧。”南铁心好像永远都是那副样子。
“可这样比会打乱您的计划吗?”管家却好像很担心。
“放心,一个宫心机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只要有我在他就翻不起什么风浪。”这番话他说的及有信心。
“奴才知道了,主人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是,主人也早些休息吧。”
南铁心点了点头,看着那名管家退了出去,不知在什么时候南铁心的身后出现了一扇黑漆漆的门,里面没有一丝光亮,不过他却很自然的走了进去。
夜很静,城主府更加的静谧,没有人会想到南铁心和宫心机会在这个小小的密室里策划了一个天大的阴谋,风起云涌,局势变化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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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能不能有些女孩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天天往外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你要是在这么胡闹,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一位穿着华丽的胖子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过于肥胖,太师椅的櫈腿被压的弯了下去,好像随时都会折了一般,不过那个胖子却不担心,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两颗玉珠,一只手里拿着一方手帕,不停地擦着头上细密的汗水。
那个中年胖子的面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她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捣鼓着她那系在腰间的一条精致的玉带,听着中年人训斥她的话,表面上做出一副很是痛苦的表情,不过若是仔细去看,还是会发现她嘴角那微微的笑意。
“好了,老钱,差不多就行了,多多她也知错了。”一名穿着同样华丽的中年美妇一手挽住了钱多多那纤细的腰,略有些不快的对那个胖子说道。
这名美妇就是钱多多的母亲,可能是因为保养得太好了,跟钱多多站在一起就好像姐妹一样,谁也不可能想到她们会是母女,而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钱多多带的父亲,钱金。
“差不多?她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就知道娇惯他,这样的丫头将来谁会要,你呀,到快嫁不出去了。”钱金先是的对多多的母亲嘟囔了一番,之后又点了点钱多多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嫁不出去更好,这样我就能永远和你们在一起了。”说着挽起了他母亲的胳膊摇个不停,那撒娇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