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人很拽,并不想拉低自己所谓的品味,但碍于傅修远“五秒阎王”般的威严,还是跟着全班声齐人心不齐的欢迎梓涵。
“切,乡巴佬!”陈郴哼了一声。
看班里这近乎一半的抵制,陈晓琳有预感,这位新来的梓涵同学要有一段日子不好过。
上课不能说话,陈晓琳就传了张纸条给沈栀夏,不知道梓涵是哪两个字,只能用新来的同学代替:“这个…新转来的同学我怎么没注意到啊?”
刚把错题都抄好的沈栀夏,滑过陈晓琳传过来的纸条,活动了下酸疼的右手。
慢慢在纸上回到:“我以为是别班来串门的,没想到是新转来的插班生。”
写完,沈栀夏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工整的坐得笔直,一点也不像写小纸条的人。
陈晓琳小小的为自己的眼神哀怨了一把,来了新同学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傅修远身上。
对于同学们的异常反应,傅修远似乎并没有看到,摆手让梓涵坐下,开始讲这次考试的题。
课讲到一半,傅修远手里夹着粉笔,低头翻着卷子。
大家绷着半节课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
比如有同学趁傅修远不注意,在底下蠢蠢欲动,傅修远头也不抬,右手食指微微一动,扭下半截粉笔,直接一个粉笔头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