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的事情难办了。
晦气,真是晦气,不光想偷的东西沒偷回來,而且还中了剧毒,就是不知道这剧毒什么时候发作,唐振东本來对生死看得很淡,但是他自己漠视生死,不代表在乎他的人也漠视他的生死。
父母,爱人,这些是唐振东放不下的人,还是走吧,先寻医问药,不行下次再來,这是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什么断肠草,噬魂散的,只要不是氰化钾之类的烈性毒药,什么毒医院也能解。
先解了毒,然后再回來寻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唐振东沒有犹豫,事情不成,马上远遁。
“爷爷走了,不陪你们玩了。”唐振东想走就走,一刻也不停留。
他先是把一个花架上的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瓷瓶扔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引來一阵“嘘”声,显然这个瓷瓶并不便宜。
“抓住他,他身上有尨牙。”李如玉跟师妹师姐会和后,见唐振东要跑,急忙提醒师姐师妹们。
既然李如玉不能自己一个人取得尨牙,只能跟这些师姐妹联手,只要抢的尨牙,那在师父面前的这份功劳,自己也是当首。
唐振东听到李如玉的话,恨的牙根痒痒,这个贱人,妈的,早知道刚才自己就一刀劈了她。
虽然唐振东不知道李如玉一直跟自己在一块,究竟用的什么办法通知的她的师姐妹,不过,自己的确是落入了人家的圈套了。
唐振东沒空多想,他刚才扔了一个名贵的古瓷瓶,然后,他又抡起一个花架,朝那群慢慢朝自己聚拢而來的枪手扔去。
“啪啪啪啪”花架身中数枪,掉到了地上。
唐振东则是一个前扑,在地上一滚,滚到了一处厅里的一间侧房。
随即有两个枪手,跟着唐振东身后,要进房间,其中一个刚扭开房门,就被唐振东一刀给削断了手腕。
开房门的这个女人也是个高手,而且是拿枪的,她的左手手被唐振东削断后,一声不吭,提起右手的枪,就朝门里连开数枪,把实木做的房间门,打的木屑纷飞。
另一个枪手则见机不妙,迅速的退了回去。
外面五六个人,都把枪对准了这个房间的木门,但是却沒人敢贸然冲进去。
守在外面的人,只有那个被砍断手腕的女子的嘶嘶声,显然疼的紧了。
“如玉师妹,这人什么來路,如此的狠厉。”
“这事回头再说,他手中有上古三大邪刃之首的尨牙,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这是李如玉的声音,唐振东把这个臭娘们恨的牙根痒痒,妈的。
“那是储藏室,那里是个密封的房间,沒有另外的出口,他死定了,防守住房门,出來就射击,不论死活。”
李如玉刚说完,就有人在外面喊道,听声音要比李如玉沧桑一些。
不过唐振东逃进了这个密封的储藏室,也沒人敢轻易进來,因为她们刚才都看到了唐振东的身手高强与心狠手辣,先进去的人定是有死无生。
储藏室的木门被打了好几个洞,因为储藏室里面是黑的,而外面则是阳光普照,所以,唐振东就成了在暗处,而李如玉这些人就在明处。
“找东西把们撞开。”刚才那个稍微苍老的声音吩咐道。
立刻就有人拿着一张大理石茶几撞开了储藏室的大门,外面的光透进了储藏室。
不过储藏室只有这一个门,屋里的光线也不强,再加上这里的装修颇有古风,自然室内的采光就沒有些特别大的窗户,所以储藏室里还是比较暗。
这种情况下,还是沒人敢冲进來。
其实唐振东对于黑暗更加适应,他即使不用眼睛看,他那强大的精神力也能把周围的一举一动探测的了然于心。
唐振东的精神牢牢锁定外面的人,然后又分出一丝精神探查了整个储藏室,这个储藏室里,放了两台冰箱,还有一些蔬菜,大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唐振东在瞬间就探查清楚了整间储藏室的情况,也包括这间储藏室门两旁的两个人,紧贴着墙壁,悄无声息的朝门旁边移动。
唐振东估摸了下这堵墙的厚度,用尨牙完全能够透过这堵墙,把墙外的这个姹女派的女弟子刺个透心凉。
事已至此,唐振东也不怕大开杀戒,此时的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留手是对自己的残忍。
唐振东把尨牙对着墙外正缓慢移动的姹女派弟子的脑袋,只要他这一刀下去,连脑袋带墙,就都是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