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林悦推开一点,从他和门之间的缝隙挤过去,特艰难,他有意想拦着我。
“我知道了。”林悦在我身后说。“你放心,那天酒店里的事不会再发生。”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向前走。心里却在想,他说的那件事,是他差点亲了我,还是和苏绿有关。
“咚”的一声,背后传来沉重的关门声。说完全没有失落是不可能的。
半小时后我到了机场,林竟看到我之后就找我要了身份证打印登机牌,可我总觉得他今天特别反常,平常那么聒噪一人,今天竟然学起林悦那套惜字如金,刚刚在电话里也是,好像怕说错什么一样。
上了飞机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了,“林竟,我觉得你有阴谋,你现在告诉我,我答应留你个全尸。”
林竟把我们俩的行李放好,然后用特别坦诚的眼神儿看着我。
“我保证,没阴谋。你还怕我把你拐卖了啊?”
“真的?”我还是不信。
“我发誓。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有信仰的人,真的,我信教。”
“那余天呢?他好点儿了吗,还有多久出院,你跟我出来了有没有找人去照顾他。”
“天哥说了他的事儿不准告诉你。”
“哦。”我点点头,心里特别难过。
后来我才知道,林竟信的那个教是睡觉的觉。一直到飞机降落在N市的机场,他再也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