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允涵不晓得这班人的坏心思,一路上脑里全是殷颜颜,她在对崖咬着唇死命割着绳子的样子,她决绝却颤抖的背影,还有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求饶的模样,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跟他说明白的,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出来,为什么还要宁愿自己忍得那么辛苦也不开口,难道她以为他不能够谅解吗?!
(其实,,殷言就是这么以为的)
一进洺溪殿,凌允涵便吩咐准备热水,湖水急忙下去准备,殷言裹着玉笙寒的锦裘坐在床上抖,嘴唇紫,凌允涵伸手将那件锦裘拿下,殷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凌允涵没有理会,径自动手帮她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冷!”殷言颤音说着,只能往床里缩进去,凌允涵一把扯过她,从背后环住她,后背传来一阵温暖的厚实感,殷言没再动,凌允涵就那样抱着她帮她脱下衣服,一件两件…
突然手上停顿住,湖水和几个宫女搬了两个暖炉红着脸走进来,然后放到床边,对着凌允涵讪讪道,“皇上,您继续。”
来了,又走了,殷言脸上一红,这感觉好怪异,凌允涵嘛,当然是继续,脱到只剩下一件襦衣。
“我…我自己来就好。”殷言终于讷讷开口,然后对着凌允涵呵呵一笑,“那个,我害羞。”
“我知道。”凌允涵哼笑一声,还是双手一扯,殷言最后的一件衣服宣布阵亡,赛雪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殷言忍不住浑身打了冷颤,往内就缩,凌允涵眼神微转,透着淡淡的恍惚,眼睛触及殷言左手臂的那一瞬,脸色似乎有些紧,那两道疤痕,虽然消淡了还是能看出原先的狰狞,这就是香叶说的疤?
殷言没注意凌允涵眼中的闪呼,只知道肌肤接触空气的下一秒,一件干爽的暖裘便将她整个包住,虽然凌允涵还是面无表情地,不过殷言感觉得到,他已经不生她的气了,或许,他真的能理解她也说不定。
给读者的话:
呃,小资,这里怎么成了战斗现场了?不好意思,对峙结束了~xi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