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我告诉你我是病人你还欺负我…”殷言唉呼着想抢回自己的头,玉笙寒看着她趴着的模样,冷哼一声放开她,昀若慢慢靠近床沿,脸上带着担忧,“听说皇兄打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当然痛啊,大冬天打人好痛的。”殷言直接哭诉,“你哥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他以前是不是也这么狠?昀若,来来,告诉我,他以前是不是也这么打过你?”
“这倒没有,皇兄从来也没打骂过我。”昀若讪笑道,“其实皇兄待人宽厚,从来也不轻易动怒,更别说动粗了,就算是底下做错了,皇兄的责罚也不会过重。”
“呃,那他怎么就单单对我这么坏。”殷言哀叹,这是不是代表她是不一样的?
“南临皇帝确实是个温厚的明君。”玉笙寒由衷赞了一句,殷言瞟他一眼,故意道,“那倒是啊~我们家阿涵跟某人可不一样,我可就从来没见过我家涵涵杀人放狗什么的。”
“杀人放…狗?”昀若有些结舌,这词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对,不过这话也不能拿来形容皇帝吧。
“你见过我杀人了?见过我放狗了?再怎么样我都是学过法律的,你以为我会随便拿人命来玩?”
“就算你没玩人命啊,你宫里的人天天对着你这么副冰山脸,大冬天里冻死的就不在少数了吧,说起来他们还要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他们这会儿还在挨冻呢~这个冬天皇上不在家,这皇宫是多么滴温暖呀~”
“你觉得是因为你吗?你…”
“别跟她闹了。”香叶端着一碗热茶过来,睨了一眼床上的人,“她一动弹不了就找人抬杠解闷,净闹些没营养的话,装蒜装葱的。”那时候摔伤了脚也是净找人胡诌。
“香叶你这话不对,我一向只装蒜,从来都不装葱的…”
掰了一阵,殷言还是要回使臣殿去的,住六王子这里总是不好的。玉笙寒瞪着殷言,面露难色,殷言也同样仰着脖子瞪着玉笙寒,一脸应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