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罗尔转头对身边的兄弟问道,所有人附和着哄笑,纷纷点头。
“是啊是啊。豺狗,听说还有一次当你刚把鸟掏出来,直接吓晕了一个娘们!”
“嘁,那娘们没见过世面吗?豺狗的都能吓晕过去?如果让兄弟我们过去,还不直接,要了她的贱命。”
其中的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啐了一口浓痰,想起那些臭娘们的丰满娇躯在床上搔首弄姿,眼中的淫光蠢蠢欲动。
“欸~,你有所不知……”
说话的佣兵讥笑着缓缓摇头,故作神秘地朝络腮胡子招招手,等其凑近,他压低三分声音道:
“那姑娘晕针!”
“噗……”
正在喝烧酒的巴布罗尔满满一口酒喷出,幸好他反应快,没喷到前面的团长头上,但是他一旁的豺狗可就遭殃了。
“哈哈哈……咳咳……啊哈哈哈……”
巴布罗尔笑的肚子都快抽过去过去了,尽管呛得满脸通红,喉咙里火辣辣的如同塞了一根火把,却仍然止不住的狂笑。
所有人都没有忍住,十数名佣兵笑的东倒西歪。
“晕针……什么意思?”
噬者一时间没搞懂,陷入了沉思。姑娘晕针……难道是看到针头而吓晕了?心里防线真差。噬者想到。
噬者回神后,看到冉嵘冷哼一声。佣兵们顿时收敛小声,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状态。
“屠夫,开玩笑可以,但是别过了,记住我们的目的,别搞砸了,不然……”
他冷淡地扫了所有人一眼,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也不用说下去。他的意思,所有人都懂。
冉头顶一片茂密的枝叶深处,一条紫色的毒蛇盘旋,吞吐猩红色的信子,幽绿色菱形瞳孔收缩,变得细长。一只小鸟啄虫的画面映在它的眸子里,在寂静的场面中,仿佛长久等待终于迎来了时机,毒蛇猛的窜出,毒牙狂獠,直袭小鸟。
豺狗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不自然地搓了搓手。屠夫和巴布罗尔等一干人,脸色讪讪,大气不敢喘。跟随了团长这么久,他们对于团长的手段和脾气最了解不过,在这个阶段,除非活的不耐烦,不然没人敢触霉头。
一直在看追踪仪反馈信息的塔斯在这时忽然停下,投给冉嵘一个眼神后,示意大家打起精神,重视隐匿自己的气息。
“团长,他们停下了。”
塔斯眼角下的墨鳞闪过一道幽暗的光泽,蛇瞳中闪动思考的神色。
“是整顿休息?”
冉嵘转过头问塔斯。
“嗯。”
洛家和暗夜猎人团的人已经经过长途跋涉六个小时,中途没做过片刻停顿。
“看样子他们在白月兽巢穴里不是没有收获,肯定是得到了天星兽的蛛丝马迹。”
冉嵘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深邃,紧接着表情露出一丝玩味和阴狠。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握起拳头,然后展掌下按。
这个意思是让团队人员停止前进,原地休整,待命。
“豺狗,巴布罗尔,过来。”
冉嵘命令这两个刚才吵得最欢的手下过来。别看他们刚才闹得脸红脖子粗,其实他们的关系在整个佣兵团里最铁,是对方配合最有默契的搭档。
偶尔斗嘴,只是闲的太无聊罢了。
“团长大人,以后能不能给我换一个搭档啊,嘿嘿,我也晕针……”
巴布罗尔搔了搔光头脑袋,咧嘴闷笑,假装抱怨道。
“大秃罗,你说什么!我还没向团长投诉你每次在战斗时跟个傻子似的!”
豺狗一拳打在巴布罗尔的腰眼上,可是巴布罗尔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来说仿佛不疼不痒。
“闹够了,给我正经点。”
冉嵘表情冷幽,饱餐一顿的紫色毒蛇缓缓攀到他的肩上,对着而人吞吐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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